多的,謝知暖也就不言語了。
換到那些個有病,又看不起病的人,謝知暖也能說出個一二三,與他們的病症並無差別,但是沒有開藥方,給了一兩銀子。
真真正正窮的叮噹響,家裡都掏空了的病人,是希望謝知暖開藥的。
“開藥可以,但有一點,你們得簽下契約,吃了我的藥,生死由命!”
謝知暖怕他們擔心,“你們放心,我會請縣城最好的大夫過來,一起商討藥方的可用性,若是我開的藥方不妥,我會與大夫一起商量著,重新為你們開藥!”
還是那一句話,生死由命。
她想過給點靈泉水,但她還是想,真真正正靠自己的醫術來。
那些個地痞流氓,進來的時候嬉皮笑臉,見傻妞拿著長劍站在一邊,似笑非笑的盯著他們。
又見謝知暖溫婉柔善坐著,大紅滾狐狸毛邊的襖子,眼眸中純善溫柔,他們忽然間覺得自慚形穢,坐下之後,不敢有絲毫造次。
他們是地痞流氓,少不得被打,身上暗傷也頗多,有的就算好了,也留下了隱疾。
謝知暖一一提出,讓他們往後小心。
溫柔輕聲,沒有因為他們那赤裸裸的眼神,就心生瞧不起,真真正正將醫術仁心發揮到了極點。
“謝,謝、謝姑娘!”說話都結巴了。
謝知暖輕笑,“你到底是要喚我,還是要謝謝我!”
他們是結伴而來,被謝知暖這一打趣,倒有幾分難為情。
“都有都有,多謝您為我們看診,以後若有差遣,喚一聲便是!”
謝知暖聞言抬眸。。
她知道一句話,仗義每多屠狗輩,忘恩多為讀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