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人家駙馬卻根本沒把這公主的條條框框放在眼裡。十分隨意,不由得讓下人們感覺,在這棲鳳宮闕之中,還是駙馬說得算呀!
公主十分關切地問道:“公子!婉韻那邊如何呀?”
也許珠禽等的便是這句,她不由得心中暗喜,暗自思付,這婉韻真是摸著公主的脈門了,怎麼預測得如此之準。把握女人心裡還是人家有思路呀!便暗暗佩服起來。
“婉韻她就是有心結沒開啟!”珠禽佯裝唉聲嘆氣地隨口說道。
“心結?難道這裡的條件不好麼?還是下人們伺候的不周全,需要什麼我令下人們送過去就是了。”公主很是疑惑地問道。
“已經很好了!並沒有什麼照顧不周的!我說的是她有心結,其實她的心結很簡單,完全在我這!
我與她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我也不瞞公主,那第二次會面時,我已經與公主開誠佈公地把話說得很是清楚了,我倆名義上不是夫妻,其實與夫妻已經差不許多了。
然皇帝將我招為駙馬,我本想拒絕,然天子之命不可違,特別是我第一眼見到公主之時便被公主的美貌與高雅的氣質所吸引。
於是我便打消了那拒絕的念頭。加之公主
也是對我十分中意,故此,你我便情投意合地走到一起。
然婉韻確是對我情有獨鍾,她很是在乎我,對我日日思念,當得知我與公主大婚之時,她便如晴天霹靂一般,她對我的感情至深,便承受不了這種刺激,日日耿耿於懷,肝鬱氣滯,便形成了這種心結。
豈知這心病要比肌體上的病症嚴重得多,不僅日日哭鬧不止,更為可怕的便是還總尋死覓活地,幸虧有五顏六色姑娘們在其身邊日日照看,夜夜死盯,不停勸慰,方保住了她這條性命。
昨晚就在姑娘們熟睡之際,便又蒙生了輕生的念頭,便將那絲帶懸於房梁之上,正待要結束自己的生命之時,恰逢姑娘們起夜之時,發現其房中有掙扎的響動,扒著門縫這一瞧。
正是婉韻,但見其脖頸已吊於那絲帶之上,便欲將其腳下木凳蹬翻。姑娘便飛快的推門而入,緊緊抱住其身體,拼命呼喊,姑娘們聞訊趕到,便將婉韻救下,方保得其性命!”
珠禽將事情的原原本本描述得繪聲繪色,這還要源於婉韻姑娘為其運籌帷幄的好,這一套言辭,可都是她們提前商量好的,她們知道雪妍公主定會詢問此事,便編出如此一套說詞。為以後決策一點點展開做鋪墊。
對於婉韻的事,也同樣是公主的一個心結,她希望駙馬只專心愛她一人,她本就想與駙馬心平氣和地講清楚她的想法,她想得很好,如今與駙馬已經大婚,她要告訴駙馬,以前的事情過去的就讓她過去,從現在開始駙馬只可以愛她一人,不可再與那初戀婉韻來往。
如今婉韻那邊卻出了那麼大的事情,況且看著駙馬那焦急的表情,她便心軟下來,畢竟現在是婉韻最難的時候,她現在思維已經不屬正常,理智已完全喪失,換句話說婉韻乃一病人。
自己作為一個國家的公主,連一個病人都容不下,那心胸也未免有些太狹窄了。其實她最最在乎的還是駙馬的心情,故此,這話到嘴邊,她便又猶豫的說不出了,感覺在這個時候說出那樣的話,於情於理都有些說不過去。
話到嘴邊,卻又咽了下去,“公子!婉韻姑娘如此好人,我曾與其見面交談,只覺其十分善良與儒雅,如今她生此重病,我心中十分難過,你也不要太著急了!我這就安排太醫到她那裡去瞧瞧,開幾位藥調理一番,興許會對其病情有所緩解。這年輕輕的,總這樣也不是事兒呀!”
“公主!我起初也是那麼考慮的,找太醫給其醫治醫治,然其肌體之上卻無病症之兆,這太醫又何以下藥呢?
這肌體之病症很好醫治,然她患的乃是心結,如今其茶飯不思,夜不能寐,情緒時好時壞,更是極不穩定,這樣的病症難道可以透過服藥可以救治麼?”珠禽裝作很是無奈地樣子。
雪妍公主聽罷此言,也是眉頭緊皺,駙馬說得甚是有理呀!這心病該如何救治呢?她原先聽聞公主很多嬪妃都患過此症,這太醫沒少請,卻是不見好轉,最終也是輕生而亡,甚是悽慘。難道這婉韻最終也會是此下場麼?
“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醫治她的心病!”珠禽望著雪妍公主那焦急的表情,將那良策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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