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天色太暗,我和花狐都沒有看清,花狐雖然和伏擊者力戰,卻還是不敵最終被伏擊我們的人所傷,所幸花狐提前有準備,我們這才從嘯月廟那裡逃了出來。”秀蓮道。“那之後你又回去過沒有?”沉魚聽後問道。秀蓮搖了搖頭,“我回來之後就將嘯月廟所發生的事情,稟告給了少主,少主就說要親自去看看,卻極力阻止我再回去,後來門主她真的摔人去了,最終卻一無所獲,自那之後也就不了了之了。”
“你真的放棄了嗎,難道你忘了那月下磨刀的女人,和你孃親長的很像?”沉魚問道。
“我當然沒有,可是那次去嘯月廟的經歷,實在讓我感到害怕,我根本就不敢一個人去,雖然我一直都想讓花狐再帶我去一次,可是不知怎麼回事,自從那次從嘯月廟回來以後,他就對關於嘯月廟的事情避而不談,我每當談起,他都會藉故離開,這些年來,其實我已經很少能和他說上話了。”秀蓮道。
沉魚聽了陷入沉默。
紫玲忍不住說,“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那麼事情的確有些奇怪,就算那花狐不想帶你去,那你們門主呢,你為什麼不去求她?”
“我去求過她,求過她很多次,但每一次都被她拒絕了,而是我能看的出來,每當我說到嘯月廟的時候,其實她也非常的害怕。”秀蓮道。紫玲也不說話了,還皺起了眉,顯然是想到了什麼讓她困惑不解的事情。
“那麼那夜下磨刀的女人,她到底是不是你娘?”方棟樑向秀蓮問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秀蓮又變得激動了起來,“到現在我都沒有弄明白。”
“那你和狂刀呢,狂刀一直都效力於我魔門,本少主從來都沒有聽他談起過自己有個女兒,你是什麼時候和他相認的?”沉魚冷問道。秀蓮說,“我之前根本不知道他就是我爹,我娘一直都告訴我說,我爹已經早已不在人世了,後來也是在我娘下落不明之後,我整理她的房間,才發現她竟然給我留了一封信,將我爹的情況告訴了我,看完後我才明白,原來我爹一直就在我的附近。”
沉魚露出了驚訝,“原來如此。”
就站在沉魚身邊的方棟樑,卻從沉魚驚訝的語氣裡聽出了點不尋常來,湊近沉魚問,“有啥不對嗎?”
沉魚先是沉默,然後才緩緩搖了搖頭。
之後沉魚又向秀蓮問道:“你一定將嘯月廟的事情,告訴了狂刀吧?”
秀蓮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和我爹相認之後,我的確將嘯月廟的事情告訴了我爹,我爹已經去過了嘯月廟很多次,但卻一無所獲。”
“魔屠,放了這位秀蓮姑娘,你可以走了。”沉魚道。紫玲臉色一變,“姐姐,你為什麼要放她走,她可是我們的敵人?!”
沉魚道:“誰說她是我們的敵人,麗秀門雖然不是我們魔門勢力,卻也沒有冒犯過我們魔門,而且麗秀門從上到下,除了那花狐之外,全部都是女人,這樣的一個門派,根本對我們魔門構不成任何威脅,魔門要想剷除她們,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不過在本少主看來,不如化干戈為玉帛,何況此地本來就可有可無無足輕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