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爺我當然夠的上。”方棟樑道,“總之千萬不要拿小爺我和畫像裡的這小子相提並論,他還不夠格。”
“不過在我看來,這兩個人看上去倒是挺恩愛的。”沉魚看著畫像道,她的語氣裡竟然有了羨慕。方棟樑倒吸一口涼氣,“你說什麼,我沒有聽錯吧,這油頭粉面的小子,不管怎麼看都是一個好色之徒,你竟然說他們恩愛?”
“你不覺的他們很恩愛嗎?”沉魚依然在盯著畫像看個不停。
“當然完全不覺的。”方棟樑振振有詞的道,“如果他們真的像你說的這麼恩愛的話,那麼這個油頭粉面的小子為什麼會不辭而別,害的小爺被誤認作了他,鬧了這麼一出倒黴事,就這還恩愛?”
“至少這女子倒是很痴情,就憑這一點,本少主決定不殺她。”沉魚回頭看了一眼依然出在昏迷中的麗秀門門主道。
方棟樑也隨之看去,不由有些心驚,向沉魚問,“她還要昏迷多久啊?”
“你放心,本少主下手有分寸,用不了多久,她很快就會醒來了。”沉魚說。方棟樑冷笑,“小爺我放什麼心,少主啊,趁著這女人還沒有醒來,我們趕快離開這裡吧。”
“你怕了?”沉魚看向他。
“胡扯,小爺我行的正坐的端有什麼好怕的。”方棟樑道。“我們還不能現在走。”沉魚道。方棟樑不解,“這是為什麼?”
“因為我還在等一個人。”沉魚道。方棟樑問,“等誰?”
還未待沉魚回答,就聽一人用冷冷淡淡的聲音道:“是我。”方棟樑驚訝看去,原來是魔相,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這裡。沉魚轉身看向魔相,“事情怎麼樣了?”魔相恭敬向沉魚回道:“已經妥了,我們的目標,已被紫玲小姐先一步帶走了。”
“小魔女也來了?”方棟樑吃驚說。
“她早就來了,而且是跟在你後面來的。”沉魚冷道。方棟樑大吃一驚,“什麼!”沉魚冷道:“事情既然已了,那我們走吧,等回去了,我在和你還有小妹算賬。”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方棟樑雲裡霧裡,根本鬧不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沉魚說,“你偷偷從清風樓溜了出來,小妹一直都在暗中跟著你,後來你被掠走,我也及時趕到,正碰上了小妹她,她就把事情的經過都和我說了。”
“那你們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目標,誰是目標?”方棟樑依然不太明白,魔相開了口,“就讓我來和你說吧,被紫玲小姐帶走的,正是你在大街上閒逛時,所碰到的那名和狂刀私下見面的白衣女子,她和狂刀的事情,我們想要徹底弄明白,就得從她的身上下走。”方棟樑聽後吃驚道:“所以你們就掠走了她?”
“不錯,如果狂刀真背叛了魔門,那麼不管是她還是狂刀,都得死。”沉魚冷道。方棟樑皺眉,“那如果不是呢,或許只是狂刀老牛在吃嫩草,和那少女好上了而已。”沉魚道:“如果是這樣,本少主自然會放了那女子。”
……
一柱香的時間過後,方棟樑他們已經回到了清風樓,他們都聚集在了沉魚的房間裡。
而那名被他們從麗秀門所劫來的白衣女子,正被捆上了雙手,綁在了一張椅子上,而此時白衣女子依然處於昏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