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為如此,陰豢才可以分成兩個,其實兩個都是陰豢本體,只是本來應該一陰一陽罷了。
本來陰豢之體是陰陽兩半,力量也是分為兩半的,但是因為陽端被壓制,所以兩者的力量就合為了一個,也使得陰豢變得那麼的厲害,不過陰端的陰豢卻又一個不為他者所知的弱點,那邊是雷電。
這地府之中並沒有雷電,這也才是被陰端完全掌控的陰豢可以在地府作威作福,只有神佛才能降伏。剛剛那電光儘管不是雷電,但是卻也與雷電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也正因為此才制住了剛剛壓制陽端的那一部分陰端。
這一部分陰端在電光之中受了嚴重的傷害,以至於完全沒有辦法再壓制陽端了,而陽端卻完全不懼那些電光,自然也就能夠走出來了,另外他也是好的,並非是之前那個陰豢之類,另外他也不叫陰豢,而是叫陽豢。
其實說這麼多,簡單的說就是陰豢本來是一好一壞,但是壞的那一方太強了,讓好的一方出不來,現在壓制好的一方的壞人因為那些電光受了重傷,沒有辦法再壓制好的那一方,好的一方也就隨之出來了。
眼前這個陽豢說的話,我也一時拿不準,胖子也拿著懷疑的眼神看著眼前這個陽豢,還一再小聲的提醒我不要輕易相信,要不然弄不好就上當了,安凝卻覺得眼前這個陰豢可信。
我聽到安凝的話後就讓安凝說說怎麼可信,安凝看了看較遠處的陽豢說道:“我在大學裡面自學了一點心理學,他剛剛說這些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非常的自然,眼神也非常的平靜,這不是尋常可以做到偽裝的。”
安凝停了一下繼續說道:“另外你們兩個也應該能夠感覺到,眼前這個陽豢給人的感覺和之前完全不一樣,哪怕是諜戰電影也要做一番化裝之後才能掩蓋氣質,但是眼前這個陽豢卻依然還是以前的模樣,但是氣質卻變了。”
安凝的話的確很有道理,胖子也一時說不出什麼話來,而陽豢一直靜靜的站在較遠處看著我們三個,完全沒有想要襲擊我們的意思,要是眼前這個陽豢真是以前那個陰豢,絕對不會如此沉得住氣,更讓我信了三分。
我想了想還是謹慎的問道:“你既然這麼說,那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你不是壞的?”陽豢嘴角微微揚起說道:“陰豢見到你就恨不得將你身上那一股力量抽回,但是這麼長時間裡面一直在給你講我們的事情,難道這不是證據嗎?”
沒想到陽豢直接一開口就說出了心裡所想的這個問題,想來他肯定也是對整個事情瞭如指掌,我隨後就問了他一個問題:“你能詳細的說說我這個天眼的情況嗎?”
陽豢點了點頭說道:“你這個天眼也算是上天安排吧,當初天地之間衍生我們的時候,就有一個天賜的石碑落入地府。上面記載了將來地府將有劫難,而這場劫難則有一個含有天眼的過陰人來終結。”
“這個石碑落下後就被地府給嚴密封鎖了起來,偏偏我和陰豢是一起隨石碑出現的,上面的碑文我們也是知道的。在地府隱藏了千百年後,陰豢終於耐不住出來了,想要鬧出事,但是被地藏王菩薩所降伏,而現在再次出來闖禍。”
聽到陽豢這麼說,我都感覺到煩透了,在陽世的時候有墨弈給我說那個什麼千百年前的預言,怎麼到了這地府還有一個千百年前的預言,這賊老天是逗我玩吧,哪那麼多預言跟我有關係啊。
不過我還是想陽豢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那個陰豢就是地府的劫難嗎?”
沒想到陽豢卻搖了搖頭,然後說道:“陰豢並非是劫難,前幾年我們兩個合在一起都能降伏他,現在我們兩個分離了想要降他更容易了,真正的劫難就在眼前。”
陽豢說完就指向了自己的身後,我發現陽豢原來指向的是身後的那充滿電光的區域,剛開始我還沒明白這麼一片區域能成什麼劫難,但是看了一會兒就就明白了。
只見那之前被‘陰豢’開啟的那幾個地窟窿竟然在不斷的擴大,邊緣的那些砂石土地竟然在開始慢慢的往下落,窟窿也越來越大,甚至幾個隔著一段距離的窟窿有合攏在一起的趨勢。
那幾個窟窿的擴大最直接的後果就是地下的電光冒出得更多了,被電光籠罩的區域也在一點一點的往外擴散,慢慢的吞噬著周圍的土地,這也使得之前在一旁觀察的驚恐的孤魂們也都驚慌的往更安全的地方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