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種可能都感覺有疑點,第一種,知道這件事的只有三個人,我、易叔和院長,我和易叔不可能說,院長是趙校長多年的摯友,也不應該會去害趙校長。
第二種來說,要是巫陰教徒是碰巧看到的,怎麼就偏偏帶了那麼多的工具,用來發射箭矢和石頭。我仔細的思考了一下,感覺還是第二種更靠譜一些,那個巫陰教徒應該是隨時準備著,一直監視著趙校長。
要真的是第二種的話,那趙校長的處境還是很危險,儘管沒有了斷魂蠋的威脅,但是那個暗中的巫陰教徒卻是一個比斷魂蠋更加危險的威脅,比起邪術或者厲鬼,人才是最可怕的。
這些年來,我看到的不少的事情其實並不是厲鬼無差別殺人,大多都是**。厲鬼索命也僅僅是因為它要索命的那個人是為了自己私慾而害人的人,而更多的是那些失去人性的邪教徒搞的鬼。
其實這個在社會上也是一樣的,不少人喜歡勾心鬥角,本來就不算公平和完美的社會也在這些人的動作中變得越來越差。這些年發生的事件中,大多都是**,就連厲害的病毒爆發也缺少不了那些瘋狂科學家的研究,沒有這些人的研究就沒有那些厲害的病毒出現。
我把我的推斷和易叔說了之後,易叔臉上高興的神情也少了一些,稍微想了一下後,易叔便帶著我找到了院長,打算把趙校長給帶回家裡去修養。
院長開始的時候還不同意,說趙校長的情況不太好,要是帶到家裡去不大安全。不過在院長看了趙校長的情況,又親自幫忙趙校長檢查了身體之後,同意了我們的說法,不過前提是要等趙校長醒過來。
易叔和我商量了一下,覺得這樣的確是可行的,畢竟趙校長雖然身上的斷魂蠋已經除掉了,但是終究還是沒有醒來,只有等他醒來之後再帶回家去才穩妥一些。
易叔擔心趙校長會在我們不在的時候遭受到巫陰教徒的傷害,所以讓我先回家,而自己則守在醫院裡面,等著趙校長醒來。我想了想就同意了,我這一年沒回來,還是要好好的陪陪我的家人。
隨後我就搭著車子回到了家裡,在家裡終究還是要感覺溫暖不少,爸媽做的飯菜總是那麼的可口,讓人感覺吃起來就放不下。這個時候已經是臘月二十八,還差兩天就要過年了。
年味是越來越濃了,每天晚上村子裡都會響起鞭炮的聲音,空氣中也一直瀰漫著硝煙的味道,每家每戶都張燈結綵的,做起了過年的準備。只是我看到易叔的屋子一直是關著門的。
等了差不多一天了,都要到臘月三十了,易叔家還是沒有開門,這讓我隱隱有些擔心,不過也只能在家靜靜等候了,易叔的本事還是很不錯的,應該可以應付突發的狀況。
直到臘月三十的晚上,易叔才帶著趙校長從鎮子裡面回來了。易叔和趙校長兩個人一樣,不知道為什麼都沒有找媳婦,一直是單身,他們在這邊也沒有什麼親人,所以過年的時候都是一起過的。
那時家家戶戶都在貼春聯了,我幫著家裡把春聯給貼好了,就找了藉口出來了,想要去看看易叔回來了沒有。剛到門口就剛好看到易叔攙扶著趙校長站在門口打算開門,我連忙走了上去。
當我攙著趙校長的手的時候,易叔和趙校長兩個人同時都看向了我。趙校長雖然還不是很精神,但是看到我的時候十分的高興:“小九啊,你算是回來了啊,這都一年不見了,變化不大啊,可惜我倒成了這副模樣了。”
易叔笑罵道:“你這傢伙老是改不了你的那個脾氣,這不是惹著人了吧,被人下術了吧。要不是小九,你現在還能不能起來都成問題了。等會進去再說吧。”
趙校長聽到易叔的話後,很是驚訝的看著我:“小九?老易你都解不開的術,這小子還幫著解開了?那他在這城市裡面還真是見著了不少的東西啊。”
隨後易叔把門給開啟了,我扶著趙校長就走了進去,易叔安排著趙校長趟到了客房裡面,又開始到廚房裡面去忙活了。我則幫著易叔把門口的對聯給貼好後,就留下這老哥兩在屋裡聊天了。
我依然回到家裡,其實這個時候我家裡還是很挺熱鬧的。奶奶還健在,外面的幾個叔伯也都趕了回來,家裡有著不少的親戚在一起的過年,吃年夜飯。等到我回去的時候,年夜飯才正式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