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沒聽過一句話嗎?”
安東尼面露疑惑,問道:“什麼話?”
聞人傾悅的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
“寫詩是最需要天份的。而這天份呢分為先天天份和後天天份,兩者的區別就在於詩句的靈性上。擁有第一種天賦的人,哪怕只是隨便寥寥幾字,也會讓人感覺到詩意;而後後一種則會給人一種技巧運用巧妙之感。而我屬於前一種,用靈性充斥著詩行,因此很多老師稱為我是天生的詩人。這種先天的天賦是印在一個人的血液裡的,當然也是需要學習才會成熟的。我的詩感已經培養得差不多了,主要沒有忘記自己還要寫詩,那麼詩就會一直在我的腦子裡。不管我隔了多久,我也依然能夠拾起。只是過程有點浪費時間而已。”
安東尼面露異色,“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
第一次聽說天生詩人是這麼寫詩的,這和打電子遊戲開了外掛有什麼區別?
聞人傾悅揉搓著狗的腦袋,天氣涼了,狗的毛髮卻十分溫暖,摸著很是舒服。
“大哥你又不是詩人,哪會知道這些事。哪怕是很多詩人也不知道這些事,因為天生的詩人太少了,而我們也不會告訴任何一個人我們成功的秘密。因為這些在他們看來都是不可實現的,也就是荒謬而又不真實的。他們怎麼會相信?”
“那你既然有這樣的天賦,不是更應該好好寫作嗎?怎麼還退出文壇,這不是浪費嗎?”
聽過聞人傾悅的解釋後,安東尼更加不解了,聞人傾悅居然有著如此超然的天賦,為何不繼續寫作,反而是大張旗鼓地退出文壇,結婚生子。
難道是不想寫了嗎?
“我這不是已經結婚嗎?”
“這和你已經結婚了有什麼關係?”
安東尼不明白,聞人傾悅退出文壇和她結婚有什麼關係?兩件事之間又沒有什麼聯絡。
聞人傾悅十分平靜地說道:“我和安東玉事隱婚啊,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已經結婚了,但我偏偏又是個知名人物,一言一行都有無數人在關注。不推出文壇,我怎麼安安心心地過我的婚姻生活。”
她本就對婚姻無感,之所以想結婚,也只是為了完成自己一直以來在25歲以前結婚生子的計劃。沒錯只是計劃,不是願望。
這種計劃是必須要實現的,但這個計劃本身是沒有任何值得她期待的。因為她始終沒有找到那個能讓自己託付終身,忠愛一生的男人。
之所以會和安東玉閃婚,完全是因為安東玉的家庭條件、品性、以及長相完全符合她心目中理想結婚物件的樣子。
所以她就結婚了。十分草率、沒有任何考驗、沒有任何情感就結婚的。
在聞人傾悅的婚姻觀中,只有與她真正愛上的男人結婚,這段婚姻才值得被傳出,才值得受到祝福。
其他的任何婚姻都不值得,只能沉默。
“你和東玉隱婚?”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