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玉應道:“我知道了,那你晚上大概什麼時候回來?”
聞人傾悅忽然抬起頭,看向安東玉,眼神中透著一絲異色,“怎麼你連這都要管?”
安東玉急忙否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問一下,要不要我下班了去接你?”
他怎麼敢管聞人傾悅,就算敢,也管不住。
“不用了,我會自己開車去的。”
聞人傾悅覺得她這句話十分的沒有說服力,不過兩個公交站的距離,就要開車,實在有些多此一舉。
“哦,這樣啊。”
安東玉低下了頭,繼續吃著自己的飯。算起來他與聞人傾悅結婚也有一月多了,也逐漸適應了和聞人傾悅在一起生活,可聞人傾悅之前說了會認真對待這份婚姻的諾言,他是真心沒怎麼感覺。
除了偶爾的溫柔以外,其他時候依舊高冷,而且兩人的興趣又不相同,連聊天的話題都沒有,明明是新婚,卻象已經結婚了多年的老夫老妻一般,沒有熱度,只有溫度。
這種感覺只能說是還行,並不能說好,也不能說差。
“你怎麼不吃?”
聞人傾悅見一直髮呆沒有吃飯,不由疑惑,“飯菜不合胃口嗎?”
“沒,沒有,”安東玉瞬間回過神來,“我只是在想你之前跟我說的那些話。”
“哪些?”
安東玉小心嘀咕,“你說會認真對待我們之間的婚姻的。”
聞人傾悅抬起眼簾,用一雙憂鬱而又深邃的眼眸望著安東玉,“你是覺得我現在不夠認真?”
安東玉點頭,“有一點。”
聞人傾悅沉默,吃了好幾口菜後,才說道:“我知道了,我會好好思考這個問題的,你吃完後記得把碗洗了,我去做明天講座要用的ppt。”
“哦。”
安東玉吃完飯後洗完碗後坐在了聞人傾悅旁邊看電視,按照聞人傾悅的不平等的規矩,飯後他必須過了一個小時才能洗澡。
為了讓他遵守這個不平等的規矩,聞人傾悅甚至說飯後一小時以內洗澡等於慢性自殺這種毫無威懾力的話。
而聞人傾悅自己則是吃完飯後就去洗了,之後便從臥室拿出了膝上型電腦,躺在安東玉身邊整理明天講座要用的資料。
安東玉有些納悶,聞人傾悅怎麼不去她的書房整理,而是來了客廳。最近聞人傾悅都沒怎麼去她的書房,退出文學圈了都還組織文學講座,怎麼就不能去書房多看看書?
作家不都喜歡看書學習的嗎?
然而安東玉雖疑惑,卻不敢詢問聞人傾悅,他估計聞人傾悅也不會回答他,這種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何必自找無趣。
就在安東玉專注看電視的時候,一直全心整理資料的聞人傾悅卻突然抬起了頭,“你看電視聲音都這麼大的嗎?都打亂我思緒了。”
安東玉蹙眉,這個女人,一認真起來就極度認真,別的事都不會放在眼裡。
“我調小一點。”
安東玉拿起遙控器,十分聽話地調低了音量,聞人傾悅又繼續整理著自己的資料,忽然她又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