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菱追問,“謝主管,你覺得有這個可能嗎?”
謝悠必須否認,要不然她的調查報告就是有問題的,所以狡辯,
“誰會想要栽贓徐蓁,又沒有利可圖。她一個剛從支行借調過來的剛轉正的小員工,總行應該沒人和她有怨仇。”
陳菱嚴肅的,“謝主管,你受理了徐蓁投訴袁勇圖案件,你怎麼會認為沒人和徐蓁有怨仇?袁勇圖就有動機栽贓徐蓁,他有資料室的鑰匙,還有保管機密檔案的櫃子的鑰匙。”
謝悠噎住了,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桌子底下握成拳頭的雙手又緊了緊,腦子裡思緒紛飛。
糟了,這個調查是認真的,不是走過場。
現在怎麼辦?
反口也沒用了,她還是得承擔責任。
靠,真不該受袁勇圖蠱惑,幫他的忙,如果秉公處理徐蓁的投訴,就不會面臨這種進退兩難的局面了。
不過,袁勇圖既然說唐總會幫他說話,那不管陳菱這個調查組調查結論如何,最終還是得領導拍板定論。
於是,謝悠大著膽子說道:“袁勇圖作為主管這幾年評級都是優,這樣優秀的主管,怎麼會栽贓徐蓁這種小員工呢?在不能證明有人栽贓徐蓁,也不能證明徐蓁沒有竊取機密檔案的情況下,我選擇了相信一個優秀的主管。”
“所以你是由主觀認識來做判斷?”
謝悠:“……是工作經驗來判斷。”
陳菱眼眸閃過一絲鄙夷。
“徐蓁發起投訴後,你有找過袁勇圖單獨問話嗎?”
“是的。”
“有影片或錄音嗎?”
“沒有。”
“問話時,袁勇圖有提過徐蓁曾在資料室裡色誘他嗎?”
謝悠沒有及時回答,目光閃了閃,過了一會兒,“有提過。”
“那你如何判斷袁勇圖的指控?”
謝悠又沉默了一會才回答:“我相信他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