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放在床上,幫她脫掉鞋子,他邊說道:“死要面子,活受罪,這個道理你懂嗎?”
徐蓁氣惱地伸手擰了一下他的耳朵,“是你帶我去爬山的。”
她還是沒捨得讓他疼,所以沈淩風覺得這一擰不痛但是癢的,心癢。
他抬頭沖她笑道:“我的乖乖心地真好。”
徐蓁白他一眼,“我要不是腿疼,非把你耳朵擰下來不可。”
沈淩風笑嘻嘻地起身,將她抱到床中央,然後他也上床,“我來幫你按摩。”
可心裡暗暗好笑,是腿疼,又不是手疼,明明捨不得用勁擰他,還要嘴硬。
徐蓁不知道他心裡腹誹些什麼,躺了下來,任由他幫她按摩小腿腹。
沈淩風問道:“還很疼嗎,沒比昨天輕些?”
“沒有,和昨天一樣。”
沈淩風心疼得嘆氣,“你啊,就是缺乏鍛煉。”
“你這句話從昨天開始說了有一百一千遍了。”
沈淩風無奈一笑,“是一百還是一千?”
“是一萬。”
沈淩風低笑了一聲。
“我都疼成這個樣了,你還笑得出來。”
沈淩風抬起她的小腿,親了一下腿腹。
徐蓁驚詫的,雙手撐起上半身,“你幹嘛?”
“我親親,這樣好快點。”
說著,又抬起徐蓁的另一條腿,也親了一下小腿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