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些話的時候,賈詡一直都是面不改色。
目中沒有一絲一毫的驚慌,甚至還帶著一絲微笑。
正是他這樣的表現,讓張秀有些麻爪了。
主要是對方的表現,實在是太出乎人的意料了。
就連親自送賈詡前來的胡車兒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張將軍或許認為在下是在危言聳聽。”
見到張秀與胡車兒都不說話,賈詡緩緩走動著,再次開口道:
“請將軍想一想,宛城比起幽州如何?比起冀州如何?”
“再想想將軍的軍隊,比起馬超的西涼鐵騎又如何?”
“剛剛在下所說的這些,可都是被陛下一一拿下了!”
“至於在下有沒有說謊,將軍恐怕心裡清楚吧!”
“咕……”
胡車兒狠狠嚥了口唾沫。
他是真的後悔將賈詡帶到這裡來了。
當初。
自己就應該亂棍子將這廝打出去。
要是因為賈詡,張秀真的投降了。
那麼。
是不是意味著,是自己親手將宛城送出去的?
張秀的腦袋有些嗡鳴。
剛剛賈詡所說的那些事情,他也知道。
他同樣知道,那些並不是吹牛。
可是。
他不明白的是。
同樣的事情,怎麼在賈詡的嘴裡說出來。
它就不一樣了呢?
但是。
張秀並沒有因為這些而害怕。
不僅沒有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