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他那欠揍的笑容，都變得有些扭曲起來。
“要不，先來支菸？”
“不不不……奴婢該死！該死！”
看著都在暗自抹汗的王朗，劉協這才沒有繼續嚇唬他。
自己若是想收拾他，辦法多的是。
只不過。
這段時間以來，劉協用這傢伙都習慣了。
再者說。
王朗也沒有什麼根本性的問題。
稍微懲罰一下，就對了！
“好了，說正事兒吧！”劉協淡淡地掃了王朗一眼，隨即坐在了自己的躺椅之上。
“這個韓馥，你怎麼看？”
劉協不過是隨口一問，只是想順利的說出自己要交代的任務。
誰知。
王朗一下子便激動了起來。
“陛下，其實您不問奴婢，奴婢都要說了！”
“就這個傢伙，早就該死了！”
“明明就是個不學無術的傢伙，還自詡為一方諸侯！”
“明明就是因為敗給了陛下，還說什麼要歸還王土！”
“簡直不要臉！”
王朗幾乎把自己能夠想到的話。
基本上都一口氣說了出來。
從劉協問這個問題開始，他就知道。
自己一直以來猜得就沒錯！
韓馥的存在，就是對陛下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