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
韓馥面色有些蒼白的坐在大堂之上。
自從被劉協用大炮轟回來之後。
他就一直是這副樣子。
只不過。
他並沒有想傳言那樣,已經併入膏肓了。
事實上。
他是被嚇著了!
當天那種末世般的感覺。
已經深深的刻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無數次在深夜,韓馥都會突然驚醒。
以為自己依舊是在那被轟炸的後營之中。
好在。
他的腦袋還是挺清醒的。
否則。
以公孫瓚的兇悍。
或許他早就攻破城門了。
這時。
沮授端著一碗湯藥,緩緩從堂外走來。
他的情況也比韓馥好不到哪裡去。
只不過。
他們的身份不同,自然所承受的壓力也不同!
“主公,您該吃藥了!”沮授微笑著將湯藥放在了韓馥的面前。
這還是這麼久以來。
韓馥第一次看到笑臉。
在此之前。
誰進來都是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
好像他都活不過明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