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邪跟著說道:“我老人家一個月才一萬多塊錢,比老楊他們少了那麼多,不公平吧?”
“你別厚臉皮了!”
費樺撇了施邪一眼:“你什麼都不幹,吃喝小子多少?一天三頓酒,算起來不比楊老少吧?”
兩個人一吵起來,逗得大家都哈哈笑了起來,也知道施邪是開玩笑的,這老傢伙不缺錢,也不用錢,雖然電話不用,就連電話費都是邵一凡給交的。
邵一凡起來的就不早,此時也到了吃飯的時間,附近根本就沒什麼酒店,邵一凡見了廠長一面,還是師父的老朋友,自然不能這麼走了。
幾個人一起上了車,來到市區一家非常不錯的酒店坐了下來。
酒菜剛剛上來,外面就進來一群人,把大家都弄得一愣。
不過帶頭這個人大家都認識,正是葛子寒。
在葛子寒身後,跟著四個大塊頭的老外,還有兩個年輕人,一看就不是好事兒。
任天放有些擔心,一來是擔心邵一凡等人吃了虧,打起來不是對手,二來也是擔心施邪和費樺能打過他們,把人家打壞。
“小子,可千萬別動手!”
任天放忍不住低聲說道:“你可去過冰丫頭單位,弄得影響也不好啊!”
“行,師父放心!”
邵一凡也扭頭叮囑施邪和費樺:“師父在呢,咱們別動手,弄走他們就是了,有賬不怕算。”
“小子,你們倒是逍遙啊?”
葛子寒面帶冷笑:“打了我珠寶行的人,想這麼就算了,沒那麼簡單的事情吧?”
“你珠寶行的人是先動手的!”
邵一凡也沒生氣,嘿嘿一笑:“你帶著人來,是想找回去?”
“你說對了!”
葛子寒竟然坐了下來,身後的幾個人就虎視眈眈地盯著大家:“今天我也不難為你,給我磕頭賠禮道歉,我就饒了你,否則,就都給我爬著出去,我不管什麼全國知名的鑑定泰斗!”
“我勸你還是老實一些。”
邵一凡盯著葛子寒的臉說道:“葛總,你最近可是有牢獄之災,少生事端為妙!”
邵一凡可不是亂說的,葛子寒的臉色就極為不好,頭頂的氣,不遠處就一片黑色,正是牢獄之災的徵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