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一凡很認真地點頭說道:“武董,您的大災大難,就在這兩天,大凶之兆,甚至有性命之虞,我一般是不給人算這個的,但您既然找到我,我也不能不說。”
武修文更是暈了頭,看了看身邊的隨從,兩個人也都是半信半疑的樣子。
“武董,您要是聽我的,那就儘快走!”
邵一凡當即說道:“今天就動身,回到省城,近幾日閉門不出,或許······有希望躲過這次災禍,如果不然的話,那就非常危險了。”
“那行吧!”
武修文想讓不太相信,有看了看身邊的隨從,這才說道:“邵總,謝謝您了,我會盡快回去的。”
“確實是應該儘快!”
邵一凡看武修文站了起來,還有些遲疑的樣子,這才說道:“您要儘快、儘早,也正合了您這個早字,否則,真是後果不堪設想啊!”
“我知道了!”
武修文拿出來一疊錢,遞給邵一凡:“謝謝邵總,也謝謝任老幾位,我先告辭了!”
“這卦金我是萬萬不能要的!”
邵一凡推了回去:“如果您要是沒事兒,那麼以後我們有見面的時候,您再給我也不遲。”
武修文看邵一凡態度非常堅決,也就收了回來,謝過幾個人,帶著隨從轉身離開辦公室。
“你這小子,怎麼算的啊?”
施邪回來就埋怨起來:“武修文來找事兒,你應該讓他使勁兒折騰,告葛子寒才對,把他弄進去,怎麼還催促武修文快走啊?”
“就是,好不容易對面要出事兒了。”
費樺也連忙跟著說道:“你就說盡早的追要,不行就打官司,有多大就打多大,弄得天翻地覆才好,這麼一說,他可能就走了。”
“人家是找我給推衍一下的,信得過我。”
邵一凡搖頭說道:“我怎麼能亂說,糊弄人家,萬一出了事兒,那不是後悔都來不及了。”
“小子,你說的都是真的吧?”
任天放也遲疑著問道:“這武修文,真的非常危險?”
“師父,您老還信不過我啊?”
邵一凡點頭說道:“確實是非常危險的,就是這兩天,我看他還不太相信我,也或許是捨不得寶貝,如果他不盡快離開,可能就······來不及了,但咱們也沒有辦法,唉!”
幾個人聽邵一凡這麼一說,也都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