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啟被氣得直喘粗氣,自己上了當說一個哪吒,被大家取笑這麼半天,此時可忍不住了:“就連翟大師都······你怎麼能說明是金城公主的?”
這個傢伙氣得差點兒沒把實話說出來,好在及時打住。
“翟大師不知道的,我就不能知道了?那隻能說明翟大師的鑑定功夫不到位,我之所以敢這麼說,就是有道理的!”
邵一凡故意把他沒說完的話說出來,這才接著說道:“當時中宗李顯的寓意就是,套住尺帶珠丹,不再進犯大唐,是大唐的一個恥辱,和當初太宗時期賜婚松贊干布,是兩回事兒,歷史上對這件寶貝都有記載,只不過一般查不到就是了。”
這番話說得翟正輝更是滿臉通紅,被一個小輩指出來不行,偏偏還不敢出去反駁,這臉丟大了!
其他人也不敢再反駁,這小子說得言之鑿鑿的,誰知道是不是啊?
其實邵一凡純屬胡說,這東西自己也不知道是誰的,可是他們都不知道,那就往真了說,反正後面也說了,一般資料查不到。
“行了,這一局就算你略勝一籌,鑑定出我們的寶貝了。”
陳子松怕下面的兩個人再跟著攪和,連忙站在來說道:“你有什麼寶貝,儘管拿出來,我們也鑑定一下。”
“好!”邵一凡答應一聲,立即把自己的劉伶倒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
“這······這不是那天喝酒的玉壺嗎?”
方振東一眼就認出來了:“當時我們還喝多了,這是······”
“這是寶貝!”
邵一凡笑著說道:“你們用這個寶貝喝過酒,那是你們倆的榮幸,和尿壺比起來,不知道強了多少倍呢!”
這裡面有很多第一次就參加的,知道尿壺的典故,當即笑了起來。
馮啟和鄭巖峽沒見過,也上來仔細看了起來。
兩個人是打前鋒的,要是不行,後面再讓翟正輝上來,可是兩個人這一看,只知道是有些年代的,不知道這是什麼寶貝,仔細看的話,裡面好像還有一個透明的東西。
“兩位,你們別看了,看也沒用。”
邵一凡故意逗他們倆:“從上次文玩鑑賞大會,到這次的賽寶大會,兩位就沒鑑定出一件寶貝來,完全靠蒙,還是讓翟大師來吧!”
這裡面有很多附近珠寶行的老總,還有上次看過文玩鑑賞大會的,知道兩個人真沒鑑定出什麼來,一直就是蒙,也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
鄭巖峽和馮啟也被弄得滿臉通紅,還真不知道,只能回頭看著翟正輝。
翟正輝也無奈地站了起來,今天是不可能露臉了,這小子把自己的寶貝都鑑定出來了,最後自己就算鑑定出來,也不過就是個平局,這小子還稍占上風。
不過也總不能弄一個鑑定不出來啊!
翟正輝過來仔細看了看,玉質還是不錯的,製造工藝就別說了,非常精湛,中間還有一個水晶薄片。
當看到水晶薄片的時候,翟正輝就明白過來了,又看了看那壺柄,冷笑一聲道:“小子,這個玉器瞞不過老夫,是陰陽壺!”
邵一凡心裡暗道,這個老傢伙還真挺厲害的,一句話就說出來了,不過他可沒說是劉伶倒,後面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比起師父來,還差了一籌,也不置可否地看著翟正輝。
“這件玉器老夫也是第一次看到,以往認為是傳說中的東西,但這中間有一個薄片,壺柄上有一個孔,就是陰陽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