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巖峽也正來氣呢,自己是隆興珠寶行的鑑定師,也不歸陳子松管,氣呼呼地說道:“你還沒聽明白,都是這小崽子胡說的,根本就沒有一坨屎,我還能······”
本來前面的幾個人都不笑了,聽鄭巖峽這句沒說完的話,頓時又笑了起來。
可不都是邵一凡胡說的,誰還能跑到畫裡去吃屎?這幾個鑑定大師真是被氣懵了!
“就是啊!你看鄭大師幹什麼?”
費樺又在人群裡喊了起來:“剛才就是鄭大師聰明,你要是喊的快,這坨屎就是你吃的,哈哈!”
費樺這一喊,大家更是笑得不行了,這文玩鑑賞大會的目的不說,可真是夠熱鬧的。
“行了,大家靜一靜,下面也別喊了!”
任天放老爺子站了起來,忍住笑對邵一凡說道:“一凡,你也別胡鬧了,看一看陳總還有沒有什麼寶貝需要給大家鑑賞的。”
這裡面別人也說不聽邵一凡,還有兩個在臺下跟著配合的,老爺子只能出面平息這件事兒了,否則都進行不下去了。
“沒有了,我氣得腦袋都疼!”
陳子鬆氣呼呼地說道:“任老,您給說句話,這幅畫到底是不是唐寅的,不能讓你徒弟一個人胡說八道的啊?”
“這幅畫就是老朽的!”
任天放也想笑,勉強忍住說道:“老朽也不好自己說,今天來的大師非常多,讓大家都看一看,給個說法就是了,有請高會長、曹會長,辛苦了!”
老爺子的畫,自己說沒有說服力,這裡面高人多了,楊瀟都要避嫌,畢竟給邵一凡幫忙呢。
高琛和曹寶東都站了起來,來到展架前仔細看了起來。
其實心裡也都有數了,邵一凡拿來的,老爺子還這麼說了,根本就不會錯,而且那個落款,也正是唐寅常用的,大師級別的人,連這個都不知道,不是白混了。
“邵總說的沒錯!”
曹寶東很快就點頭說道:“這幅畫確實是唐寅的,大畫家唐寅的畫,筆墨細秀,色彩豔麗清雅,風格秀逸清俊,在這幅畫中,展現得淋漓盡致,不會有錯的!”
大家頓時就是一片掌聲,還有喝彩聲。
“這是今天最為貴重的一幅畫了!”
高琛也接過去說道:“如果兩位老總沒有其他的作品了,那麼就讓大家仔細欣賞一下這幅唐寅的畫,價值不可估量,甚至可達九位數!”
“對,給大家看一看!”
施邪在下面喊道:“最好是拿放大鏡來,大家仔細看一看橋上狗的前面,是不是還有鄭大師沒吃乾淨的,那意境更是深遠了!”
大家本來都不笑了,聽施邪這麼一喊,頓時又是一陣爆笑聲。
任佳琪笑著拉了施邪的衣袖一把:“您老就別配合了,我都笑得肚子疼,哪還會有吃剩下的啊?”
“丫頭,你別管了!”
費樺接過去說道:“這老不死的要是不跟著攪和,早就看不下去了,剛才還嚷著喝酒去呢。”
附近的人又被這三個人的對話給逗得笑了起來。
眼看著臺上的兩位老總和兩位鑑定師臉色都那麼難看,任天放也想笑,就算想管都管不了,這寶貝徒弟倒聽話,也不出聲了,可是下面那個盜墓賊管不了,誰也說不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