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一凡站起來拱手說道:“大家見諒,下午繼續!”
這本身就是無償鑑寶,三位老爺子的年紀都不小了,大家都能理解,儘管有了排了半天號,還真沒人說什麼。
邵一凡這才帶著三個老爺子下了臺,找到任佳琪,七個人在附近一家酒店坐了下來。
“一凡,你最近有進步!”
任佳琪滿面笑容地說道:“鑑定那個便壺挺厲害的,把睜眼瞎給打敗了!”
“你這丫頭,也跟著一凡胡說!”
任天放實在是忍不住了,哈哈笑著說道:“那不是便壺,確實是雙耳酒甕,只是那鄭巖峽被氣懵了,說不過小凡而已!”
“啊?不是便壺啊?”任佳琪大眼睛瞪著,也暈了頭。
這句話倒是把幾個老人家給逗得笑了起來,還真有人信邵一凡的!
“對了一凡,剛才人多,我也沒來得及問呢。”
任天放此時才想起來後面這個人,看著邵一凡問道:“後面上來這個鑑定青花瓷瓶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這個人確實是碰瓷的。”
邵一凡這才一本正經地說道:“昨天費叔和施老都聽到他們商量了,是他砸碎的。”
“啊?”
幾個老爺子一聲驚呼:“他們真捨得啊?和你有過節?”
“嗯,有點過節。”
邵一凡笑著說道:“我猜測他們一定不敢用壞瓷器來鑑定,還不敢粘,那樣逃不過三位老人家的法眼,一定是打碎之後,對著縫拼在一起,勉強放在臺上,等你們一動,立即碎裂,我才讓施老拽了一下地毯。”
這下幾個人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又被逗得笑了起來,拽地毯這辦法也想得出來,怪不得那年輕人腳下不穩呢。
“還是我老人家的功勞。”
施邪笑著說道:“那地毯上面有桌子,還很長,除了我老人家內力高深,別人也拽不動!”
“行了,你別吹了!”
費樺拉了施邪一把,站起來說道:“咱們走吧,去看一看那幾個傢伙,上午找事被氣走的,還損失了好幾百萬,下午不發了瘋才怪,給小子打聽一下訊息去!”
“小子,那我老人家就先不喝了,晚上一定給我補上啊!”施邪顯然沒喝好,但這是正經事兒,叮囑一句,還是跟著費樺離開了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