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簡直是胡說八道,狗屁不通!”
鄭巖峽氣得不行:“我根本就沒用這東西喝過酒,也不是個夜壺!”
“這是有出處的,不信你回去仔細看看書,好好學習一下。”
邵一凡笑著說道:“還是個鑑定師呢,怎麼給人家鑑定的啊?還叫鄭巖峽,我看你叫睜眼瞎才對!”
這下臺上臺下都笑了起來,也不知道邵一凡是怎麼聯絡起來的,還真諧音。
“小崽子,碰上你這麼個胡說八道的二百五!”
鄭巖峽也氣得臉紅脖子粗的,不問價格了,轉身就走:“算我倒黴!”
邵一凡笑著坐了回來。
“一凡,師父給你的書,沒看吧?”
任天放老爺子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鄭巖峽說的沒錯,漢代倒是被你蒙上了,但確實是一個雙耳酒甕,宮廷酒器之一。”
“師父,我還沒看完呢,不過他是來找事兒的。”
邵一凡低聲說道:“我就是氣一氣他,反正他也不知道是什麼。”
任天放老爺子更是忍不住笑出聲來,給人鑑定了一輩子,還沒見到過這麼鑑定的,誰能氣人誰說了算,也就自己這個寶貝徒弟幹得出來。
這時候施邪又在後面捅了邵一凡一下:“小子,好像又來人找事兒了,昨天和他們商量的時候,就有這個人,還捧著一個青花瓷瓶。”
“就是他!”
費樺也跟著說道:“看他那緊張樣,就是要碰瓷的,咱們千萬別動他這個東西,否則說不清楚啊!”
“哦,就是他啊!”
邵一凡立即點頭,在施邪的耳邊說道:“施老,一會兒他上來的時候,你拽一下地面上的紅地毯,就是我後來鋪上的這一塊,注意別太用力,讓他腳下不穩就行。”
“你小子什麼意思?”
施邪翻了翻怪眼,忽然想明白了,哈哈一笑:“好小子,有你的!”
施邪立即站了起來,來到桌子後面,一隻手抓住地毯,等待這個人上來。
沒過一會兒呢,那個捧著青花瓷瓶的年輕人就走了上來,還小心翼翼的,非常緊張的樣子。
施邪微微用力,拽了一下長條形的地毯。
這年輕人正有點緊張呢,生怕懷裡的瓷瓶沒放在桌子上就碎了,一步步走上看來,忽然之間腳下不穩,被嚇了一跳,連忙伸出一隻手保持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