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什麼都不懂!”
邵一凡忍不住調侃起來:“就連詩你也說錯了,那是李白的靜夜思,是孟浩然的嗎?就這水平,還在古玩街混?簡直是癩狗長毛,滿街招搖!”
這下大家都笑了起來,任佳琪也忍不住跟著笑彎了腰,就連那賣畫的老頭也跟著哈哈笑了起來。
“我這年紀不行,沒趕上好時候,沒上過學,就在牢裡蹲著了。”
費樺開的頭,也有點不好意思,還調侃起方濤來:“你年紀輕輕的,也沒上過學啊?李白和孟浩然還分不開?家庭條件不好,沒錢上學吧?”
“費叔,那不可能,他家是開珠寶行的。”
邵一凡嘿嘿笑著接了過來:“就是沒文化,你是不是從小學就開始追女孩子啊?”
“小崽子,你是不是找死啊?”
方濤要被氣懵了,咬著牙說道:“你會個屁啊?還不是在這裡胡說八道的?”
“你不會別說別人不會,一凡是我爺爺的徒弟,鑑定大師,就要在前面開珠寶行了,怎麼不會?”
任佳琪不高興了,冷冷地說道:“人家不賣給你們,還是快走吧!”
方濤父子看起來就是想撿個便宜,此時被攪和了,都氣得不行,不想惹任佳琪,倒是不怕邵一凡。
“小崽子,今天畫也不買了,但不能放了你!”
方濤揮手對身後的兩個人說道:“給我收拾他一頓!”
“你們敢?我找我爺爺去!”
任佳琪喊了這麼一句,看兩個人已經上來了,連忙喊道:“你們敢打人,我報警了!”
那兩個人不聽任佳琪的,直接撲了上來,掄起拳頭就打向邵一凡。
邵一凡可不怕打架,手已經在兜裡,並不是刀子,而是銀針,爺爺留給自己的銀針,只要刺中他們的穴位,頓時就不能動了。
還沒等把銀針拿出來,就被拉了一把,是後面的費樺拉的,緊接著就是一腳踹了出去,正中那人的小腹,慘嚎一聲就倒在地上。
另一個人的一拳也打了過來。
費樺伸手就抓住這個人的手腕,側身往前一帶,腳下伸出腿一絆,頓時摔了一個惡狗吃屎,捂著嘴起不來了。
費樺不管那些,面色陰沉,直奔方濤走去。
方濤也嚇懵了,那天就被霍宗泰一夥人打了一頓,今天還被這個小瘦子給打了,這小子身邊總有人啊?
“費叔,別打他!”
邵一凡連忙喊住費樺:“他二叔幫過我一個忙,讓他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