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是壞,就是想給晴姐出口氣,哪知道傷了柳玉婷啊?
不過十幾分鍾,那大塊頭就帶著三個人回來,招呼柳玉婷:“小妹,走了!收拾了那不是人的東西,敢欺負我小妹!”
“那我先走了,多少錢啊?先把錢給了,等我有時間再過來請你們吃飯。”柳玉婷此時才想起來沒給錢。
方晴笑了笑:“我這兒不要錢,就是一點兒碘酒。”
邵一凡還要什麼錢啊,不使壞也不會有這麼多事情,故作大方地說道:“我也不要錢,就當交個朋友好了。”
“好,仗義!”大塊頭點了點頭:“那我們也不客氣,改天過來請你們就是了,謝謝你們啊!”
方晴和邵一凡都連連點頭,送走了柳玉婷等人。
兩個人剛剛坐下,診所的門就被推開,進來的正是錢漢晨!
這麼一會兒不見,錢漢晨的臉上紅腫一片,嘴角還壞了一塊,有一絲血跡,捂著腮幫子含含糊糊地說道:“晴晴,我這牙······活動了,疼得厲害,幫我拔了吧,這樣受不了,舌頭一碰就疼啊!”
這下方晴實在是忍不住笑了起來,心裡也納悶極了,邵一凡的梅花易數也太準了吧?中午說錢漢晨的牙要掉一顆,這麼一會兒就靈驗了?
邵一凡也轉過身子偷笑,自己都沒想到,就是根據梅花易數和觀氣術來推測的,這種卦象只能推測出結果,並不能推測出起因,也不知道就是自己給壞的啊!
“行!”方晴勉強忍住笑:“你坐下來,我先給你看一看,要是斷了,就只能拔下來,要是不斷的話,還能修補一下。”
“好像······是斷了,要不然也不能這麼疼!”
錢漢晨含含糊糊地說了一句,轉頭看著邵一塵恨恨地說道:“小死崽子,要不是你亂說,我能掉牙嗎?等著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邵一凡也忍住笑說道:“錢老闆,我都和你說過了,這兩天要掉一顆牙,讓你小心一些,你倒是加小心啊?這怎麼能怪我呢?”
錢漢晨氣得不行,偏偏還說不出來什麼,中午邵一凡確實是這麼說的。
方晴戴上器械給錢漢晨看了一下,還真是斷了:“錢老闆,確實是斷了,根本保不住,那我就給你拔下來吧!”
錢漢晨也氣呼呼地答應一聲:“行,也沒辦法了,疼不疼啊?”
“不疼!”方晴雖然討厭劉漢晨,但此時是自己的患者:“我給你打麻藥。”
劉漢晨這才略微放心,點頭答應下來。
邵一凡也拔過牙,很熟悉這個過程,看方晴把麻藥弄好放在一旁,又計上心頭。
剛才這個傢伙還罵自己呢,還說要收拾自己,不讓你疼死算怪了!
方晴給劉漢晨清理牙齒,邵一凡連忙在旁邊的櫃子裡找到一根相同的針管,翻出來一瓶慶大黴素注射液,滿滿地抽了一管,把剛才方晴抽好的麻藥針管換了下來。
做好這一切,邵一凡才翹起二郎腿坐在一旁,等著好戲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