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裡,唐龍一直在修煉無相術。
透過修煉變化身形估計是沒有問題了。
吃過晚飯,林晚秋陪著林啟文和李雪蘭在客廳裡,邊看電視邊聊天。
唐龍害怕李雪蘭兩口子催問自己生孩子的事情就趕緊找個藉口躲開了。
從家裡出來,唐龍就漫無目的的在自己家附近的小湖邊散起步來。
晚風呼呼地吹著,吹得樹葉“沙沙”地響著,撲稜,驚起了一群鳥兒。紅綠燈永無休止地閃動著,給人送去溫馨地提醒。街上,吆喝聲不斷,但行人卻分稀少。街旁,路燈亮地很早但是,路上的行人卻來得很晚。
在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的秋夜,散步在庭松不改青蔥色,微波隨風泛碧波的小湖邊上讓人的心情格外舒坦。
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再加上遠處城市燈紅酒綠的襯托,讓唐龍心曠神怡,愜意滿懷!
不知不覺唐龍就走到了一個略微僻靜的假山旁邊。他剛想轉過頭往回返,忽然聽見不遠處傳來一聲細微的響聲。
唐龍猛然頓住腳步,耳朵抖動了幾下沉聲說道:“什麼樣?就不要躲躲藏藏的了,出來吧!”
話音一落,只見從假山的陰暗處走出來一個黑衣人。
“小子,既然你已經知道了,就沒有必要再玩下去了,明人不說暗話,只要你把這康復醫院關了,舉家遷出魔都不再回來,我就放你一條生路,饒你一命。”
黑衣人說道。
唐龍裝出一副感激的樣子,“不過老哥,我有一事不明白,咱倆好像沒見過面吧?您為什麼要如此針對我?”
“俗話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有人出了重金,要我收拾你。”黑衣人悶聲道。
“那老哥方不方便透露下是誰,我就算走,也不至於走的稀裡糊塗。”
唐龍嘆了口氣,面色沮喪。
“是……”
黑衣人剛要出口,突然警覺起來,聲音一沉:“你自己得罪了誰,難道不清楚嗎?還來問我?”
幸虧他反應快,否則差點著了這小子的道,難怪人們都說唐龍這小子十分的狡猾,果不其然,僱主是誰,怎麼是能輕易透露的。
“我得罪的人不少,比如醫院門口賣煎餅的老頭嫌棄我吃煎餅不給錢,醫院掃地的阿姨,埋怨我不給漲工資,就連隔壁二大爺的狗,我好像也得罪了,一見我就叫!所以貌似我還真不清楚自己到底得罪了誰,還望老哥明示。”
“少貧嘴,你還是自己回去慢慢想吧,我限你三日之內離開魔都,否則,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黑衣人不耐煩地冷冷道了一聲。
“那我也限你一分鐘之內,告訴我,你背後的主使是誰,否則的話,我也就沒這麼客氣了。”
本來看起來對黑衣人恭恭敬敬的唐龍,突然神色一變,嘴角頓時勾起了一絲冷笑,聲音一下子嚴厲了起來。
“找死!”
黑衣人面色一獰,從懷中掏出兩隻飛鏢一樣的暗器,凌空一揮,兩隻飛鏢就如同子彈般射向唐龍,而這兩隻飛鏢在空中與空氣摩擦,陡然間變成了兩團熾熱的火球,狂奔向唐龍。
“媽的,居然是霹靂彈!”這麼險惡!
若這兩團火球一樣的霹靂彈砸中,唐龍必然會面目全非。
但是唐龍卻站在原地,沒有絲毫躲避的意思。
黑衣人冷笑了一聲,小子,你自己找死,可怨不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