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看著兩旁爭吵不休的臣子,陷入沉思。
朝堂上吵得厲害,林嫵的林宅裡,也爭執不休。
“所以,這是你不著寸縷,躺在良家女子家裡的理由嗎?”
剛剛沐浴過的錦衣衛指揮使,穿著一件鬆鬆的風信紫外袍,全靠寬肩猿臂撐起慵懶的效果,腰帶隨意扎住蜂腰,一頭長髮不似平常那般束起,而是披在肩上。
好一個出浴美男,活色生香。
如果他沒有抱著手臂,臭著臉的話。
而在他的面前,一張美人榻上,肌膚勝雪的文雅公子,正閒適地趴著,衣衫褪到腰,大片裸露的肌膚如雪一般。
崔逖悠悠嘆了一句:
“唉……公主,崔某感覺心頭髮緊,是不是中毒太深,受不得刺激?”
“或者讓無關人等先出去吧。”
無關人等?
姜鬥植的拳頭都硬了。
姓崔的最近天天往林宅跑,一會兒心口疼,一會兒透不過氣,不知道還以為他病入膏肓了。
偏偏嫵兒是個極善心的,為他把了把脈,說餘毒未消,可定期來祛毒。
每期診金三百兩。
這可把姓崔的樂壞了,三天兩頭往林宅跑,氣得姜鬥植無心在宮中當值,總覺得有人在挖他的牆角。
而今夜,這廝竟恬不知恥地,還要嫵兒給他針灸?
正逢林嫵端著放有銀針的盤子走進來,姜鬥植狐眼微微上挑,邪魅狂狷一笑:
“穴位而已,在下也頗通一些。”
“不如,在下替嫵兒吧。”
【淺更一點,若是有緣咱們再見吧。還沒看的寶子趕緊看了,別藏在書架,可能說沒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