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妾,已經是有負於她了。
他怎麼可能讓她做外室?
老夫人聽了,哎哎叫著胸悶要暈。
嚇得大家趕緊扶住她,又是順氣,又是拍背。
寧國公也緊張地,搶過丫鬟手中的茶碗,要給老夫人喝一口順順。
然而,老夫人看也不看他一眼,一巴掌將茶碗打落。
“你這般不孝,眼裡還有我這個母親嗎!”
然後又嗚嗚地哭。
寧國公那如寒星一般的眸子,更冷了。
他沉默不語。
在眾人提心吊膽的等待中,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開口。
“不行。”他說。
短短兩個字,如此冷酷,猶如一把利刃,將幾個女人捅得鮮血淋漓。
沈月柔似乎探到了他的想法,不由得淒厲尖叫:
“父親!你不能這樣做!我懷的是——”
“寧國府的子嗣,多得很。不缺這一個。”寧國公無情地說。
讓現場所有人,都聽呆了。
老夫人這回是真,一口氣沒順上來,昏厥過去。
眾人又是手忙腳亂地搶救。
寧夫人一面做慌張狀:
“母親!母親!”
一面對寧國公悲憤道:
“老爺,你就這麼狠心麼?你不但是要害死寒兒的孩子,還要害死母親啊!”
老夫人暈過去,寧國公自然也緊張,連忙傳了府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