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丫頭,繼續說。”
寧國公道。
有了寧國公發話,沈月柔便是不情願,也只能乖乖閉嘴。
兩個婆子鬆開手。
林嫵揉了揉痠痛的肩膀,說:
“其實,各位中毒的貴人,除了夫人之外,都有一個共性。”
大家的好奇心被勾起來了:
“什麼共性?”
林嫵看著寧國公:
“他們,都是國公爺的血脈。”
眾人:……
寧夫人大怒:
“莫要攀扯!這同國公爺有何關係?你提起國公爺是何居心!”
“對啊!”沈月柔又冒出來:“母親,直接打死吧!”
寧司寒一忍再忍,這次終於擋在林嫵面前:
“母親,便是死罪,也得讓人說個明白再死吧?”
寧夫人盛怒之中,但寧國公坐在上首,眸色深沉,不知何意。
她不敢妄動。
林嫵得以繼續往下說:
“奴婢之所以確認是過敏,正是看到中毒的各位,都是國公爺血脈。”
“因為,過敏是會遺傳的。父母遺傳給子女,子女遺傳給孫子。”
“故而,國公爺和夫人生了姑奶奶,姑奶奶生了小少爺小小姐,大家都過敏。府中幾位少爺是國公爺所出,也過敏。”
大家聽了,彼此打量,發現果然如此。
“可我們怎麼會一起過敏?”眾人疑惑。
林嫵指著桌上的殘羹:
“因為小河蝦。”
一道驚雷劈到眾人頭上。
沈月柔臉色蒼白。
“不可能!”她尖銳地叫道:“你這賤婢敢胡說,小心我打爛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