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丫頭,醜是醜了點,但腦瓜子還算靈光嘛。”寧司昭讚道。
沈月柔向來是見不得其他女人被誇的,不管誇的是什麼。
因此,對於寧司昭的感嘆,她只是哼了一聲。
“賤婢也就這一點,還勉強有用了!”
“你快說,能給五兒安排一個什麼不可饒恕的錯誤?”
提到這,寧司昭滿腹的興奮,就被潑了一盆冷水。
“這可不好辦。”他磨牙咂嘴。
“松濤苑是兄長的地盤,那臭丫頭窩在裡面不出來,我們拿她沒辦法。”
確實,只要林嫵躲在松濤苑不出來,在寧司寒護著她的情況下,她就是很安全的。
但凡事都有例外。
“奴婢聽說,揚州的船要回來了,帶回來一個珍稀的古香方子,國公爺很重視,說不得要進獻給宮裡的。”海棠輕輕道。
“若是五兒弄丟了,或者偷了這個方子,豈不是……”
“胡鬧!”沈月柔搶先罵了她。
“揚州的產業是世子爺在打理,你往這上頭打主意,是想害死世子爺和我嗎!”
“再說了,五兒一個內宅丫鬟,怎麼能接觸到香料那麼大的買賣?簡直瞎出主意!”
寧司昭卻被一語驚醒。
他笑起來:
“對呀!若是香方出了問題,不但五兒要被問罪,就連兄長……”
“你笑什麼?”沈月柔瞪了他一眼。
寧司昭方驚覺自己差點失言,趕緊涎著臉找補:
“嫂子不要激動,弟弟的意思是,兄長能有什麼事呢?咱們又不是真的讓五兒把那方子偷去。”
“不過是給五兒設個套,等她入套,香方就物歸原主了,什麼也不耽誤。”
沈月柔狐疑:
“果真?但是那方子貴重,世子爺必定護得鐵桶一般,豈能隨意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