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事,辦得怎麼樣了?”
海棠抿嘴一笑。
“奴婢打聽到了,二公子明日便會回府了。”
“很好!”
沈月柔的臉色又振奮起來,喜色中帶有狠勁:
“這回,我要讓五兒徹底失去世子的寵愛!”
海棠從旁提醒:
“興許還能招世子嫌惡呢。”
沈月柔聽了,高興得表情都亮了。
第二日,林嫵閒閒地坐在湖心小亭子裡,有一搭沒一搭地拋著魚食餵魚,情態慵懶。
昨夜她略施小計,將寧司寒留下來後,就滿血復活了。
對此,她給出的解釋是:
“爺一身正氣,祛病辟邪,奴婢感覺好多了呢。”
絲毫不提把鹽袋扔了的事。
她怎麼能讓寧司寒知道,自己額頭那麼燙,完全是用熱鹽袋敷出來的呢。
見她精神大好,寧司寒自然高興。
人一高興,那處就不請自嗨。
兩人被翻紅浪了一夜,什麼玩法都試過了,但因林嫵身子不便,沒有做到最後。
寧司寒在這方面,還算個君子,不會行強迫之事。
哪怕火燒眉毛,也硬生生停下來。
然而,他好不容易勉強平復,林嫵柔弱無骨的小手,又摸上來了……
就這麼摸了停,停了摸,直至天亮。
寧司寒睜著一雙佈滿紅血絲的眼睛,去軍營上值了。
林嫵翻來覆去睡不著,索性起來,吹吹小風喂喂魚,打發時間。
她專注地看了一會兒魚,突然覺得,好像有人盯著自己。
可是睜開眼睛,四下搜尋,又什麼人都沒有。
她繼續餵魚,假裝什麼也沒注意到。
那種感覺又來了。
溼溼的、黏膩的視線,像蛇的舌頭遊走在面板上,讓人分外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