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就告訴你。”
一隻強壯有力的手,伸到林嫵的眼前。
“是!”
寧司寒領著林嫵,離開了。
他倆瑤光院以後,沈月柔把屋裡所有能砸的,都砸了。
“賤婢,我殺了她,我殺了她!”
她雙目赤紅,狂暴如失控的母獸,不僅砸東西,還見人就打。
丫鬟婆子們,能避的全避出去了。
唯有海棠這個貼身大丫頭,避無可避,只能待在暴風雨中心,承受沈月柔的怒火。
“世子妃息怒……”
“我如何息怒!”
沈月柔出手就是一個小香爐,磕青了海棠的臉頰。
她卻置若罔聞,仍兀自發洩:
“那個賤丫頭,竟敢私下糾纏世子爺,把爺哄得團團轉,真將她帶進了松濤苑!”
她最忌諱、最擔心、最痛恨的,莫過於此。
怎叫她不崩潰憤怒。
“世子妃與世子爺感情深厚,雖然賤婢入了松濤苑,但未必就能得了爺的心……”海棠說道。
不料,她迎來的是一個燭臺。
“啊!”
燭臺直直砸在海棠的額角,把她磕得鮮血直流,失聲慘叫。
沈月柔指著她,眼神帶恨:
“不成器的奴才,你還敢說!”
“要不是你出的這個餿主意,我怎麼會惹得一身騷,還招得世子爺不高興,白白便宜了五兒那賤蹄子!”
海棠捂著傷口,痛淚與鮮血合流。
她像條狗一樣,爬到沈月柔腳下,抱住沈月柔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