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尹,不好了!”
雲京城,京兆府衙門口,才從外頭回來的京兆尹江炳修剛一腳跨過門檻,一道急急的聲音便傳了來,一衙役火急火燎地跑了過來。
“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江炳修見狀,張口就斥了那衙役一句。
斥責過後,江炳修才開口問道:“說吧,什麼事?”
“城南……城南昇平巷,發生了一樁命案!”那衙役答道。
“什麼?”江炳修聞言一驚,“又發生命案了?”
不怪江炳修驚訝,實在是一聽到‘命案’兩個字江炳修就頭大,因為就在昨日一早,京兆府接到報案,城東發生了命案,江炳修今日出去,便是去查命案的,可查來查去,案子卻是毫無進展,這頭一樁案子還沒查明白,如今又來一樁,江炳修自然頭疼。
驚訝過後,江炳修緊皺著眉頭,吩咐道:“帶路!”
京畿之地,天子腳下,連著兩日,發生兩樁命案,若不盡快查清楚,他這個京兆府尹可是不是交代,所以,江炳修是絲毫不敢怠慢。
“是!”那衙役應了一聲,趕緊頭前給江炳修帶路。
……
“他奶奶的,這個邵遷就是個屬烏龜的,一直縮在他那烏龜殼裡不出來了!”
北朔,允州,東祁大營裡,車騎將軍馮冀一邊風風火火地往中軍大帳的方向走著,一邊爆了句粗口。
說著話的工夫,馮冀已經到了中軍大帳前,也不待守在帳外的兵士通報,馮冀掀開帳門,直接就闖了進去。
一進大帳,馮冀張口就道:“王爺,邵遷那個龜孫子一直縮著不肯出來,咱們不能總這麼跟他硬耗著,你讓末將打頭陣,末將保證將那歧陽關給踏平了!”
大帳之內,凌千雪正自顧自地下著棋,慢悠悠地落下一子,凌千雪才抬眸看了馮冀一眼,“踏平歧陽關,你這口氣可真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