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陛下問起我沒有?”
御林軍衛所,御林軍統領龔浩看到剛進門的廖從傑,一個箭步衝到廖從傑面前,劈頭就問了一句。
從廖從傑到崇慶殿去見拓跋珉開始,龔浩就一直坐立不安地等在衛所,今日本該是龔浩去向拓跋珉稟報崥州的情況,但因為拓跋珉要他提頭去見的話,龔浩不敢去見拓跋珉,便拜託了廖從傑替他去,如今見廖從傑回來,只是著急想問問情況。
瞧見衝到面前的龔浩,廖從傑點了點頭,“問了!”
“那陛下怎麼說?可有發怒?有沒有要降罪的意思?”龔浩急急追問道。
“我按著事先商量好的,同陛下說了,陛下並未動怒,只說他當時說的是氣話,並且讓我轉告統領,繼續追查太上皇的行蹤,還要統領盯緊南邊東祁和拓跋韞的情況!”廖從傑轉述了拓跋珉的話。
“那就好,那就好!”龔浩聞言,總算放下心來。
見龔浩終於鬆了口氣的樣子,廖從傑開口言道:“我就說了,統領你跟隨陛下多年,陛下不可能真的要殺了統領,統領這下總該放心了!”
龔浩向著廖從傑一禮,“多謝廖兄了!”
廖從傑回了一禮,“統領客氣了!”
……
“你說什麼?竇珙死了?”
與拓跋珉收到長孫簡的死訊一樣,身在杜城的拓跋韞也收到了竇珙死在崥州的訊息。
“是!”向拓跋韞稟報此事的田勖點了點頭,“竇先生和我們先前派往崥州的人都被殺了!”
“是何人所為?”拓跋韞追問道。
“據自崥州傳回的訊息來看,應是訓練有素的殺手所為,我們的人還探知,拓跋珉派往崥州的長孫簡也死了,而且,殺死長孫簡的與殺害竇先生的,很有可能是同一波殺手!”田勖回稟道。
“同一波殺手?”拓跋韞有幾分詫異和不解。
“我們的人和拓跋珉的人都死在崥州城外,而且對方殺人的手法相同,所以,極有可能是同一波殺手所為!”田勖解釋道。
拓跋韞聞言,緊鎖著眉頭,琢磨了片刻之後,開口言道:“如此看來,定是拓跋玠為了阻止邵遷與朕或者拓跋珉合作,才派殺手殺了竇珙,還有長孫簡!”
“哼!拓跋玠他想阻止朕,朕早晚要他好看!”認定是拓跋玠殺了竇珙,拓跋韞便憤憤的,恨上了拓跋玠。
“主上您不必動氣,拓跋玠自茂孤嶺一戰大敗之後,只能固守允州,而且,據崥州傳回的訊息,邵遷聯合了濼州的尚廷棟和閔如璋,共同對付拓跋玠,拓跋玠現在的日子可不好過!”見拓跋韞動怒,田勖稟報了拓跋玠的情況。
“哈哈,好!”拓跋韞一聽,立時轉怒為喜,“若是邵遷能就此滅了拓跋玠,那就再好不過了!”
“主上,邵遷若能滅了拓跋玠,自然是好事,但他與尚廷棟和閔如璋聯手,屬下擔心……”拓跋韞正好像的時候,田勖說出了心中的擔憂。
拓跋韞聞言,眸色一凝,“邵遷與尚廷棟和閔如璋聯手,如今實力大增,若是不能為朕所用,那便會成為大患!”
意識到這一點,拓跋韞看向田勖,吩咐道:“你給朕派人盯緊了邵遷的動向!”
“是!”田勖應聲領命。
“對了,伍冒勳現在到哪了?還有東祁大軍,可有什麼動作?”說完了拓跋玠和邵遷,拓跋韞又問起了伍冒勳和東祁大軍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