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只說一定要將信交到王爺手上,其它的,並未多言!”蕭鈺解釋了一句。
說著話,蕭鈺自袖間拿出了一封信,遞給了凌千雪,那信封口完好,蕭鈺拿到手裡之後,還未曾拆封。
凌千雪接過信,將信封拆開,取出裡面的信,展開閱看起來。
說是一封信,可信上卻是隻有短短兩行字,凌千雪只掃了一眼,便將信放下了。
“王爺,信上寫了什麼?”見凌千雪將信放下,蕭鈺開口問了一句。
凌千雪將剛剛放下的信拿起,隨手丟給了蕭鈺,“你自己看!”
蕭鈺將信拿好,快速掃了一眼。
“烝民安生樂業時,雲石馬放南山日。”蕭鈺邊看,邊將信上的兩行字讀了出來。
“這信上的話,意思倒是不難懂,但這雲石……”看著信上的兩行字,蕭鈺琢磨著其中的意思。
“是伍冒勳!”凌千雪落下四個字。
“伍冒勳?”蕭鈺微訝。
訝異過後,蕭鈺一想,點了點頭,言道:“這倒也是,算算時候,伍冒勳是該派人來了!”
可隨即,蕭鈺又有些不解地問道:“但王爺怎知這是伍冒勳的信?”
凌千雪抬手指了指蕭鈺手上拿著的信,“雲石,乃是伍冒勳的字!”
“原來如此!”蕭鈺聞言,這才明白過來。
明白了‘雲石’指的就是伍冒勳,蕭鈺抖了抖手上的信,接著說道:“伍冒勳這算是答應了王爺的條件,但是要等到北朔安定之後,他才肯解甲歸田,馬放南山?”
凌千雪會心一笑,開口言道:“伍冒勳答應是答應了,但他的話裡,其實還透著另一層意思!”
“另一層意思?”蕭鈺追問道。
“伍冒勳是想看看,我東祁鐵騎揮師北上之後,帶給北朔百姓的,是安寧還是災難,是前者,他自會踐諾,馬放南山,但若是後者,他則會帶著他手下的南關軍,殊死一搏!”凌千雪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