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亞索,感謝師父這三年的教導。”
巖雀見到亞索跪了,站在一旁,一下子也不知如何是好,索性也跟在後面跪了下來。
“你們,這是幹什麼?”
白天崎被亞索這一波操作搞得有些懵圈,這傢伙三年來就拜師跟自己行過一次禮,怎麼臨到出師了,還來這麼一出。
“好了,都起來吧,跪著我反而不習慣。”
白天崎負手而立,緩緩轉身,看向這汪平靜的清水湖。
隨後,亞索和巖雀便發現,伴隨著一陣輕風拂過,自己的身體,竟然在這一刻失去了控制,緩緩站了起來。
“師父,弟子還有一事未明。”
亞索抱拳,低頭詢問。
“說。”
“自從弟子領悟了第九層的疾風劍道後,一直在研究師父三年前曾經使出的那一招,可無論弟子怎麼嘗試,卻始終沒有頭緒。”
“弟子懇請師父解惑。”
白天崎聞言,嘴角微揚。
這小子,原來是有求於我。
“那一招,為師教不了你。”
白天崎重新走向湖面,抬頭望天。
“為什麼?!”
亞索大急,痴迷劍道的他,永遠都忘不了師父三年前的那一劍,就是那一劍,讓得傲骨錚錚的他,拜入了白天崎門下,苦心鑽研疾風劍道。
那一劍的場景,如同刀刻斧鑿一般,深深刻在了亞索的腦海裡。
那是三年前,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
諾克薩斯的戰鼓聲從山谷傳來,而亞索所在的村莊,也完全被恐懼所籠罩。
身在劍術學校的他,不顧眾人勸阻,奔向村莊,想要參與到戰鬥之中。
可當他到達現場後,亞索沒有發現戰鬥,只有滿地的村民屍體,以及上千名放火燒村的諾克薩斯士兵。
被仇恨籠罩雙眼的亞索提劍上前,想要與這幫諾克薩斯士兵決一死戰。
就在這時,一道光柱從天而降,將他與這群士兵分隔開來。
光柱消散,一名身著長衫,手持長劍的青年,負手而立。
亞索沒有繼續向前,內心高傲的他不會將無辜之人捲入自己的戰鬥中。
但對面那群諾克薩斯士兵可管不了那麼多,在這群暴虐嗜殺的諾克薩斯人眼中,任何阻攔者,都只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