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是君子境,完全可以強行且無傷地把人喚醒,直接讓人強行出關。
當然了,那也不道德。
除此之外,還有政敵的攻擊報復、世家大族的力量、諸子百家的派系等等。
動一個人,荀尚書需要考慮的太多了。
但是,那是對於他而言的。
對於林柯而言呢?
聖皇和天長公主的垂愛,那麼多老師在背後,加上道子與佛子身份,還有那麼多多的詩篇……
別說動幾個人了,估計就是把禮部改名,都沒人會上述彈劾的。
於是,荀尚書這才打了一點小心思,把事情鬧大,正好將國子監祭酒這個重要的位置拿下。
只是沒想到,林柯一眼就看破了他的小心思。
林柯這個人,向來吃軟不吃硬。
你要是好聲好氣請林柯幫忙,林柯估計也不會拒絕。
但是你要是耍小心思,那林柯就不高興了。
當然了,不高興歸不高興,但是荀尚書確實算作是他的人。
他也只是訓斥了荀尚書兩句,核心根源問題還在於另外那邊。
“我受聖皇所託,與荀尚書一道關注並致力於改變我大魏聖朝的教育體系……”
林柯朗聲講述,將一些東西說給周圍的民眾聽。
有的時候,人言可畏。
最起碼,林柯要把自己做了的告訴群眾。
“而你……”
林柯指向柳祭酒:“伱便是舊禮時代催生的廢物!”
“這……林大人,你我初識,何必如此惡言相向?”柳祭酒一臉憤然:“老朽雖年邁,但擔任祭酒一百三十六載,從未貪墨朝廷一分一毫,兩袖清風,你為何折辱與我?”
“哦?沒有貪墨一分一毫?”
林柯冷冷一笑:“你作為祭酒,和我所言不是自己教授出了多少青年才俊,也不是為朝廷培養了多少地方人才,而是自己沒有貪墨?”
“你的關注點,似乎不是教育,而是貪墨與否?”
“我曾聽聞,一個好官,可以變著法向朝廷要錢,要來的錢全都投入到教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