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愣住，目光呆滯：“不是，你這什麼意思。”
“唸詩啊。”林柯挑了挑眉：“你不是讓我念詩？但是萬一到時候百家驚、聖人現怎麼辦，我豈不是暴露了？”
“不是。”金剛有些失態：“你為何如此自信？”
“因為天下才有一石，我獨佔九點九鬥。”林柯一眼嚴肅。
金剛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揮了揮手：“總之，你自己看著辦吧。”
太打擊人了！
金剛作為儒道之人，醉心儒道多年，但是一次異象詩都沒有作出過。
不過他又想到了大魏聖朝上一代狀元，目前也沒有作出來，心中就好過一些。
狀元都作不出來，他作不出來也是很合理的。
只能說，林柯太妖孽了。
“關鍵是，我現在才一境，太慢了。”林柯收起了調戲金剛的心思：“二境及之下，還是武道為尊。”
“這倒確實如此。”金剛一臉贊同：“若非武道無法臻至九境，否則，我聖朝或許會迎來新的變化。”
武生、通體、通意、通神、武王、通道、唯一、偉岸。
武道八境，和其他非儒道佛的百家類似，都是無法突破上限的存在。
而在這種情況下，武道卻依舊興隆無比，就是因為武道前期的強大和普適性。
讀書需要腦子，沒腦子就去鍛鍊身體唄。
當然了，還有原因就是練武其實不費錢。
頂多多吃幾碗飯，多吃幾兩肉。
而在大魏聖朝，糧食雖然是問題但是從來不是主要的大問題，起碼對於中下層、中層、中上層和上層來說是這樣。
但是書就不一樣了。
書不僅貴，還存在壟斷現象。
所以，武者可能遍地都是，但是其他百家的修士卻沒那麼常見。
如果武道能夠修煉到第九境，那估計大魏聖朝的格局會大大不一樣。
不過這和林柯沒啥關係。
武者也好，讀書人也罷。
重點不是這些，重點是個人幸福和社會整體幸福，個人的命運和社會整體的命運。
道路不重要，只要在透過不影響他人的方式下能夠度過自己的生活，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