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柯目光堅定。
“你……你你你……”齊尚書眼神震撼，整個人都被驚住了。
“齊叔，幫我。”林柯的眼中滿是真摯。
他剛剛當然沒有把所有東西說出來。
要是他把前世的洪流主義說出來，怕是別說聖人現、聖皇準了，怕是秦始皇和孔聖人都要爬出來了。
天都要裂開！
大地都要炸掉！
書都要被封！
所以林柯只撿了一點重要的說，撿了一點淺顯的說。
一是怕齊尚書承受不住，二是怕齊尚書害怕，同時他自己也要自保。
有些東西，等他到了那個地步再說出來更好，也更安全。
“幫你……”齊尚書雖然震驚於林柯的想法，但是恢復的還是很快的。
他沉吟著，看著林柯桌上的紙張，輕聲一喝：“火！”
頓時，林柯寫好的紙開始自燃，卻絲毫不影響其他桌面易燃物。
齊尚書交代：“這些東西，以後儘量少留於紙面，就算留了也要用火燒了，嗯，最好不要用普通火，用文火、道火或者業火最好。”
林柯點頭表示理解。
“至於你說的東西……”看樣子齊尚書依舊在考慮：“你說的東西，很新穎，很有深度，但是……”
想了想，齊尚書才鄭重道：“我支援你！”
他拍了拍林柯肩膀，提醒道：“但是別忘了比試啊！明天外面估計會傳開的！”
“傳開？”林柯毫不意外地微微頷首。
他也能猜到。
既然昨天動靜那麼大，那他的資訊以及他和齊野即將比試的資訊肯定也會傳開的。
屆時也會給他今天帶來的熱度添上一把火！
“還有四十天。”齊尚書最後給了林柯一個鼓勵的眼神：“打敗我兒子，最好把他弄得文氣散盡，終生入不了儒籍……至於朝陽街，你隨便弄！老子來給你兜底！”
說完後，齊尚書身形一轉就消失在原地。
林柯：6。
還有這種要求？
把自家兒子打敗，然後弄得文氣散盡，此生入不了儒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