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後,項冬兒悅耳的聲音響起,道:“請小大夫看看。”
望聞問切,張靜濤見項冬兒上塌身手頗為利落,聞卻只能聞到這女人身上刻意帶著的動人香氣,便問道:“夫人養尊處優,似乎亦習得武藝,這腰肢怎麼就傷到了?是練武不慎麼?”
項冬兒嘆息了一聲,招張靜濤近前。
等他靠近了,聲音雖輕,卻足以引動男人最深處的慾望,道:“我夫君早年酒色過度,娶我時,只為得到一些楚國貴族的支援,那酒色之中已然只剩下了酒,我經常在需要的時候自己解決色的問題,有時候腰肢太過用力了,就出了問題,哎,人家這苦惱,你這小浪子哪裡知曉呢?”
張靜濤呲牙,抽冷氣,一個風華絕代的尊貴夫人,在你面前說這樣的話……
難道想讓你啥盡啥亡?
張靜濤不由有點激動。
未料,還有比張靜濤還激動的。
只聽衛元子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立即道:“這世上不止張正是浪子的,若夫人有什麼需要,都可讓元子效犬馬之勞!”
項冬兒輕笑一聲,笑得人心中癢癢的,卻道:“但此刻冬兒只需要看腰呢,早聽聞二位俊傑都是醫術高明,你們看,這腰還能治麼?”
張靜濤很輕鬆道:“看夫人的行動,便知問題不大,放心,絕對能看好。”
因望聞問切是不錯,但有時候經驗也是很重要的,看項冬兒的行動方式,加上問得項冬兒的身體很健康,便對這腰病已然有了把握。
衛元子卻認為張靜濤的檢查不到位,冷笑道:“張正的話很隨便,沒有任何艮據,夫人應是先起身作幾個動作才好,才能看得出來。”
項冬兒一呆,繼而覺得似乎有道理,便要起身。
這要是一起身,那麼這會診便是以衛元子為主了。
張靜濤卻不慌,只淡然道:“慢,我只是憑經驗告訴夫人,這病絕對好治,卻並非不檢查細節,此刻正要夫人躺著才好檢查,既然夫人知道玉如夫人的事,想必應該明白,聽我的即可。”
這可是一份強大資歷,有優勢不利用,那是傻子。
項冬兒頓時很容易作判斷了,欣然道:“是呢,玉如夫人當初已被認定為死人,都是小大夫救的呢,小大夫說,要奴家怎麼做?”
奴家?
張靜濤只覺得很吃不消,連忙道:“仰天平躺,直腿抬腳即可,先來左腿吧。”
衛元子早已嚴重燃起了熊熊戰意,立即質疑道:“這會有用?”
好在項冬兒此刻已然並不理會衛元子,道:“是這樣麼?”便抬左腿。
那豐滿的長腿便是勾勒著裙子,抬了起來。
張靜濤欣賞著這美態,道:“腳跟有刺痛感麼?”
因脊椎的神經,都會輻射腿腳,上下不一,比如頸椎不好,便會手麻,腰間盤突出很厲害的話,則會導致腿抬不起來,輕微的話,若帶上後關節紊亂,一般腳跟會有神經輻射的刺痛感。
項冬兒道:“有一點。”
張靜濤道:“放下左腳,再抬右腳。”
項冬兒照著做了,道:“這隻腳的腳跟更輕微,只有點牽住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