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只是二樓。
落地,一個翻滾,驚道:“誰要殺我?”
美婦在二樓冷笑:“去地府問!”一躍跳了下來。
張靜濤趕緊躲閃,藉著院中的大花盆,不斷阻礙對手視線,避開要害。
那長劍寒光閃閃,次次都從他身體邊掠過,惡風陣陣。
撲騰追逃中,張靜濤進了側院。
女殺手追殺而去,攻擊更疾。
“留個全屍吧。”躲過一劍後,張靜濤哀嘆。
美婦殺手囂張嬌笑:“全屍?想得美!”
說完,噗通一聲,人不見了。
院中雜草堆裡,露出那個水井窟窿。
張靜濤拿起一塊院中的碎石,扔入井中。
“現在可以說說了吧?誰讓你來的?”
“公子,有話好好說。”女刺客嬌滴滴說。
張靜濤換一塊大點石頭扔下去:“好,我好好說。”
“哎呦,是春申君,因你在楚國大傷了他的元氣。”殺手叫,卻把薄裙脫掉了,以免影響行動,只剩下薄薄的小兜胸和一條小內裙,往井壁上爬。
卻是這水井的內壁是做了四個內龕的,至少可以讓人搭腳。
並且,井口雖收攏,讓人無法出井,但通往井口,有一個個石把手,可以抓手,也可以當梯子踩。
看上去就是一種防止有人掉下去的工藝,只是,這井本來有井圈,井圈上想來也安裝了把手,供人爬出,但此刻沒井圈,怕是沒點力氣的人是很難爬出井了,更別說,張靜濤在井口,豈容她輕易爬出來。
“真的嗎?”張靜濤欣賞這美婦被井水溼透了的小薄裙,這美婦大約本是打算用勾魂刺殺法的,為此,那小薄裙裡面啥都沒穿,大概想讓他在喝酒的時候手不規矩時感覺到一點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