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拈著花右手舞著劍,眉間落下了一萬年的雪,一滴淚,那是我;
左手一彈指右手彈著弦;舟楫擺渡在忘川的水間,當煩惱能開出一朵紅蓮,莫停歇,給我雜念;
左手化成羽右手成鱗片;某世在雲上某世在林間,願隨你用一粒微塵的模樣,在所有塵世浮現;
我左手拿起你右手放下你;合掌時你全部被收回心間;一炷香,你是我,無二無別。”
這師傅妹妹的嗓音本就極好,有了元氣後,對聲音控制更是自如,唱得和黃霄雲極像,唱得亦是黃霄雲的簡版左手指月。
這簡版,唯獨偏偏去掉了指月那一句的男女之情,但格局一下變大了,完全變成了前身今世的奇妙感觸,因此這首歌兒,怕是該叫:忘川。
這首歌,唱的時候,西湖間一片片的驚歎,歌唱完後,陳佳琪勾起小嘴角,清淺一笑,得意離開後,人已不見,很多人都仍在震撼中,也不由會思考下生命和世界。
陳佳琪當然不會真的來宣揚神道,這首歌,實則有一點引發人用自我的角度,真實去感受世界。
但表面看來,卻很有神道感。
那衛元子聽歌時,便是一臉的嚮往和愛慕。
張靜濤有點想揍這傢伙一拳,卻知道時機不合適。
“這個臺上的女子,早晚是我的。”衛元子卻還來找抽。
張靜濤不屑道:“有你一樣眼神的人,此時不下一萬個,她分明是我的,她喜歡我。”
衛元子冷笑:“她不過是張正的師傅,又張正和你長得頗像,才愛屋及烏,如你這樣的,還真是不識趣啊。”
張靜濤道:“我看你是欠抽!”
衛元子得意道:“你家老爺子都不敢抽我!”
張靜濤氣壞了,道:“孃的,用老爺子壓我,不是好漢。”
衛元子道:“我管你。”
而整個西湖,一直是很寧靜的,正是在二人說了這麼多話後,才轟隆一下,又熱鬧了起來。
倒是把二人的鬥氣給打斷了。
這些聲音都是談這首歌曲和陳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