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濤道:”米字就很著重斜飛放大的含義了,表示的,正是用玻璃方測量溫度時,二邊絲線的引出的情形,那絲線的分佈,就如鳥兒展翅了一般,亦叫飛出,十倍於方後,得到的尺寸,便是一米,米字,十倍的十字和斜十字飛出構成,正是說,斜飛十倍,非字,就是也有這種含義,才用了飛音。”
龐雪倩不僅高興道:“有趣,有趣,所以也因此,非,是一種誇張造成的事實的偏差,這種事實既不是錯,亦不是否,僅僅是因誇張造成的不正確吧?“
張靜濤得意道:”不錯,非、錯、否、誤的含義,都是不同的。錯,是說金昔時的樣子,雖有源頭的含義,但它們經過文明的鍛造,已然再非以前的物質,為此,把金還看作是昔金之物,那是錯的,物質已然變了。否,這個字的含義,則要說到不字了,不,是不浪鼓的形態,如不浪鼓搖頭,才代表不的含義,又從口中說出這種含義,就是否。誤,則是言吳為無是為誤。”
龐雪倩刮目相看了:“呦,二年不見,表兄長學問了?”
張靜濤得意道:“哼哼,這可不是長學問,表兄我一向博學多才,只不過以往腦袋有點糊塗,不能融會貫通而已,最近卻清醒了。”
郭雲哈哈一笑道:“你這怕是你依仗著曾聽到的一點雜學學問而已,並不是真本事。”
張靜濤無所謂這種誹謗說法,只吊兒郎當回道:“有學問就行,這可不是一點哦,比如你說的依仗的依,正說的是用一塊絲布,如衣服一樣,套在玻璃方上,來分溫度,這就是依據的含義,又如唯一的唯字,說的正用一個口這樣的‘玻璃方’器皿來用誇張測溫法測溫的方法,也正是因這是世界上唯一的文明,此字才有了唯一的含義,又可見,纖維的維,便是說這樣的橫向絲線拉出來可以細細分數。”
龐雪倩道:“靠!有道理!”
張靜濤又笑:“當然有道理,因這是字的本意,就如表妹說的這個靠字,便是告非構成,說的正是依據非,來告知溫度度數,為此,依和靠,是可以連起來用的,便叫依靠,表妹,你坐在主位,依靠的又是什麼呢?莫非準備嫁給表兄我了?”
毫無疑問,看關糰子等人同情的眼神,都知道,眾人都判定張靜濤贏了,郭雲輸了。
郭雲氣惱之極,嘀咕道:“孃的,那張正就帶走了我家小姐的心一樣,什麼只愛建造,不想嫁人,好不容易覺得雪倩亦很可愛,這長相有點像張正的石化玉亦是煩人!”
龐雪倩沒管郭雲嘀咕什麼,輕啐了一聲,道:“算你了。”
張靜濤冷笑看郭雲,道:“如是公事,你或許可以來我家,就那,還得看輕重,此刻麼,請識趣自覺離開吧,不用我罵一個滾字了吧?”
“你!……走著瞧!”郭雲的臉色再也沉不住了,一拍桌子,呼的站起,拂袖而去。
等此人走出,張靜濤指著郭雲的背影,恨鐵不成鋼道:“這就是本性,瞧瞧,小脾氣一上來,禮節都不顧了,這還是大家子弟嗎?我呸,啥人!我說表妹,你交往人也要看看出身的,這種寒門子一般的傢伙就不要交往了,沒得丟了臉面。”
龐雪倩俏臉一黑,道:“是表兄激他失措吧?”
張靜濤矜持一笑:“至少你亦知道,不懂禮節的人,通常看上去就很落底呢?你瞧瞧,郭雲剛才那模樣,有多二!”
二這說法,這裡的人一聽就懂,而知道了二字的映象含義,便知道,這帶有天然的二倍的含義。
龐雪倩的嘴角有點僵了,清亮的大眼睛瞪張靜濤。
張靜濤壞笑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