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萬一情況不對,還是走在一邊的逃得更快。
“家丁界的敗類!”張靜濤痛罵。
關糰子撇了撇嘴,道:“我是覺得吧,就你這很習慣坐霸王車的樣子來說,怕是以前就是如此的哈,就如在青石村,你都會吃霸王饅頭。”
張靜濤無語,那是小爺乾的嗎?
可如今張正即是他,這事真沒處講理去。
再者,自己在乎這關糰子怎麼說麼?
張靜濤的心情其實並未受影響,只當作完全不認識這些人,又很有腔調吩咐了一句,道:“本公子餘杭城城主大公子石化玉,載我去餘杭城,有賞!”
說完,閉目假寐。
早上都沒睡醒呢。
剛閤眼,稚嫩中帶著嬌媚的女聲兇猛地衝入腦中,毫不留情地逗弄著男人的心尖,那撒嬌般的語調,竟然能自然到天生的一樣。
“公子,早餐又幹又鮮,喝口水解解渴吧。”
睜開眼睛,定睛一看,有隻白皙的小手掀開了車棚的簾子,纖細玉指溫潤可人,如玉蘭春放。
隨著簾子掀起,一隻穿著翠綠青藤高跟涼鞋的潔白芊足映入眼簾,繼而綠影一閃,輕巧地跳上來一名大臉蛋兒卻帶著嬰兒嫩,很純美的女孩兒,一縷淡淡的幽香也隨著微風潛入了車廂。
這女孩披肩秀髮挑於兩邊耳後,斜成一朵雲花,雲鬢處又自然垂落幾絲,額前梳出一抹飛翹波浪,五官的嬰兒嫩是天生的長相,就算到了中年都不會退去的,穿著綠白相間的碎花襦裙,高腰處扎著一根翠綠的絲絹腰帶,很亮眼。
進了車廂後,女孩淺笑著,帶著驚人媚意的眼眸眯成了月牙兒,頓時把清純和妖媚混為了一體。
成就一種嬌媚。
這嬌媚的波光狠狠電了一下張靜濤後,駱蕾才把一個帶著霜雪梅花圖案的水葫蘆放在了車廂正中的貨箱上,然後用一個軟妹子的姿勢坐在了張靜濤對面的地毯上,還用的層疊的碎花裙子把白嫩的小腿遮遮好,卻併攏出了豐腴大腿的柔美姣好。
靠!長相嬌媚,舉止清純可愛,目測只不過十八歲,這雙眼眸太魅惑了,特別是小小年紀發育得比石女還厲害,真正的極品啊,將來怎麼得了!
張靜濤高興了,連忙問:“喝口水……喝誰的口水?”
“公……公子!人家正經說話呢。”小妹子嬌嗔了,俏臉染上了輕紅,都紅到了雪白的下巴,那雙如剪的大眼又偷偷瞧來,水靈靈的,透過潔白額頭的幾絲垂髮,似惱還羞,剪開了秋水,剪開了睡意。
張靜濤這人是很有男人味的,從來就能抵抗一切誘惑:“咦?原來是駱妹子啊……靠!幾日不見,又好看了更多了啊!……只是,駱妹子那日見我,就躲躲閃閃的,還忽悠去尋寶,怕是擔心我只和你走在其,我那雅號就會蓋了你的風騷吧?……呵呵,今日怎麼願意見我了?”
“公子別說笑,大名鼎鼎的石丘大夫之後,姿容英武,又身手高強,餘杭城誰不知曉?那寶塔裡若非有寶,公子豈會離奇不見,又出現在封丘?駱蕾可不是忽悠公子的,亦一直為公子心焦,此刻聽下人說公子居然在此,不勝欣喜,當然要見公子的。”嬌媚妹子不卑不亢地掉書袋子,以示她很高階大氣上檔次。
還別說,這妹子在餘杭城都是有名的,人稱西湖小才女。
這雅號果然不是白瞎的!
這隻小妹子心情好了,就會在河洛商會的文樓中,召開文會,躲在紗簾之後給人表演下才藝。
就這樣,要欣賞到駱蕾的才藝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