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釋天道:“青石墓,本是我父君想把這裡建成青石古猿人群墓,以證這位達爾大師的進化論,而我,對此也頗為支援,當然,我最支援的,則是編造佛為南來的邪說,來封葬觀音娘娘的真跡,是以,我這一支,便叫釋家謀逆,呵呵,說起來,這達爾大師不支援我真是失策呢。”
達爾眼中頓時都是後悔,手腳掙動,可惜嘴上又被老鬼綁上了,嘴裡唔唔作響,卻並無效用。
若能說一句話,他或許就有救,畢竟老鬼這等人貪生怕死,可偏偏,他說不出來,眼睜睜就要看著自己命因不能說話而丟掉,這有多難受,可想而知,簡直是堪比地獄。
“你倒是直白,直言那是邪說。”金光上人嘆息道。
的確,那南無阿尼馱佛的佛號,可不就說明了這一點,可後世的和尚尼姑們卻很神奇的,嘴裡天天念著佛號,卻偏偏一個個都以為佛是外來的。
帝釋天哈哈笑道:“不管邪不邪,如今就成了神道,或許冥冥之中亦就有了這樣的神仙,因而你們這些人蹲在這大墓中,只怕會遭到神靈的天譴的。”
張靜濤聽了,不由心中怒火升起。
那洛神,那湘妃,雖是華夏祖先的化身,但這些人做法,卻就是要掩蓋華夏真跡。
不由心中狂意也起來,朗聲道:“編造的神靈也敢怪罪小爺?小爺:劍芒橫掃東西周,才氣貫穿南北中,湘妃巴結求弄簫,洛神來浪舔我足!”
這詩兒,自然沒太多含義,只是發洩一下情緒而已。
可偏偏,儒人卻很吃這種詩詞,並不都要意義。
畢竟表達自己的情緒,那也是含義的一種。
至於那弄簫和舔足,當然是文雅的說辭,隱含的意思麼,男人都懂。
帝釋天大笑了:“張正果然狂妄!不過,今日你可想好了,要怎麼死?”
張靜濤也笑了,道:“我不會死,關香香和關糰子也不會死,死的是達爾,小鬼,老鬼,和藏西天的三人。”
眾人聽了,除了金光上人臉色發青之外,其餘的全是不由嘲笑看向了張靜濤,儘管他們的處境同樣很不妙。
畢竟完全能理解這些封葬手段的人沒幾個。
而後,張靜濤說的這些人就都死了。
首先是達爾,這個如今亦叫達爾文的人。
達爾文死得十分悽慘,除了被老鬼羞辱個夠之外,還被老鬼挖了眼睛,割了石頭,打斷了手腳,他對於帝釋天來說,就沒用了。
為此,達爾文在極度痛苦中,被帝釋天的人裹成了木乃伊,而後套上了將軍服,締造出了一具在綁帶中仍在痛苦掙扎的可怕乾屍,再加上墓中原有的一具女屍,以及李少的屍體,便可讓考古學家們去推測描繪出一段悽美的故事來。
至於這故事到底是如何的,帝釋天才不管。
關香香之所以可活命,就是因為墓地裡並不需要第二具女屍。
金光上人也死了,他和他的二名高手護衛十分了得,殺死了帝釋天手下不下十名高手,但他還是死了,戰得都很壯烈,而後,死得則又慘烈,又透著一種封建的古怪。
如何古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