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糰子猶自在這場辯論中做左後的掙扎,道:“即便如此,青加了個爭字,怎麼就有了安靜的含義了呢?”
張靜濤只能解釋了諸如‘′’‘彐’‘子’這幾個筆畫,而後才說:“那爭字,自然是代表這分除的‘′’,以及代表著水變成冰後的擴張的‘彐’字,以及代表著弓箭的‘子’字構成,來表示分而擴張,張弓搭箭的含義,才有了爭奪的含義,亦有了戰爭的含義。”
說到這裡,張靜濤不由有點走神。
因這個字,便可見,華夏古人逢戰必有弓,為此才會有了‘戰爭’一詞,更別說,這個爭字,哪怕在那些涉及春秋戰國的古儒書中,都早就可見了。
可見,華夏的長弓,發明得有多早。
另外,亦可從戰字中帶著一個戈字,看到華夏的冶煉有多早。
但眾人卻都糊塗了,道:“就算對準目標射箭,也沒有安靜的含義啊。”
張靜濤見那邊盜賊終於往另一個方向去了,走遠了一些,終於可以放心一些,一笑道:“怎麼沒有?這靜字,說的便是引弓前那一刻屏住呼吸的狀態。諸位,人怎麼才能覺得周圍靜呢?顯然,環境安靜還不夠,人要覺得靜,自然是連自己的呼吸都要屏住的時候,才是最靜的啊。”
魏青衫聽了,不由讚道:“太巧妙了。”都暫時忘記了強盜帶來的傷痛。
張靜濤亦讚歎道:“是的,人類唯一的真文字,就這麼奇妙。”
這世上除了簡體華文,其餘的所謂的文字,絕對都只是假文字!因其不帶有天文文明的含義,即便這些假文字中,有一些借鑑了華夏文字的各種規則,可仍不會含有文明體系,只有人工而為的文化體系,甚至,正因為要從愚昧中山寨出文化都不是容易的事,為此,這些假文字在初創時,必須借鑑世上唯一的原文明,華夏文明,否則,假文字剛出現時,艮本無法用於交流,於是,越早山寨華夏文明的假文字,其發音等規律就越混亂,比如,用霸膚來代替牛皮,它必須是有所指的,可想而知,這類文字,隨便是誰,只要花些功夫,都可以胡亂編造出無數種來,學習起來是極為困難的,需要強大的記憶力,不斷去用。
關糰子終於認輸了,不再談論文字,只道:“好吧,這驚字解得確實妙,但是,你之前見孩子哭了之後,真的不慌嗎?我才不信!”
張靜濤很肯定道:“雖吃驚,但就是不慌的,因慌亂從來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關糰子不信,不滿道:“說得輕鬆,要做到這一點卻是很難的,你也就是說說而已的,我之前有點慌純屬正常。”
張靜濤輕笑道:“沒說你不正常,但要克服這一點並非不可能,只要在做事或冒險前,有承擔最壞結果的準備,若心理沒準備好,那麼最好不要去做,若心裡都準備好了,固然吃驚,卻就不會這麼慌了,這也物業作預案差不多是一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