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這犬牙中,更裂出了一條條發散的線條。
卻是北越軍團安置在遠方斷後由黑越、血柱、鷹目帶領的一千五百人的軍隊趕來了。
蝮蛇仍然不懼,他的鼓勵則很獨特。
“兄弟們,這樣的戰鬥,是沒有退路的,退者死!只有進攻,進攻,再進攻,殺出一條活路來!”蝮蛇大喊。
為此,山谷口的虎口士兵便是死命要堵上這樣的缺口。
事實上蝮蛇艮本沒弄清楚,北越軍團還安置了三個分隊的斷後部隊。
“兄弟們,我們從來更強大!狠狠幹這些部落崽子!讓這些慫貨見識下我們的厲害!”飛熊也大吼!
而這種帶著褒貶俱全的鼓勵,同樣也是很有用的。
為此,北越士兵拼命要衝開缺口。
這已經是第幾次衝鋒了?
葉紋都記不清了。
雙方都是悍不畏死。
如此激烈的戰鬥,事實上飛熊以往都沒見識過,甚至都沒聽說過。
殘酷,冰冷,天地間的一切都似乎消失了,只剩下了廝殺,武士們甚至會廝殺中感到迷茫,不知生命在這一刻的意義是什麼。
唯有武器的落點,仍是那麼執著,堅定,沒有一絲猶豫!
一切都帶著野蠻的慣性,接受著洪荒的裁決。
無奈,無助,只能試圖依靠廝殺來得到一點生存的空間。
與之截然不同的,則是高亢的喊殺聲,這些喊殺聲持續不斷,無比喧囂,整個陣地都在亂石紛飛中,人仰馬翻。
二個山頭被攻下後,蝮蛇師團的攔截勢頭被迫止住了。
血柱仍在谷口兵線的外側攻擊,一刀砍死一個後,血柱拿出酒葫蘆喝了一口,讚道:“伏夕小子的裝酒法子就是好啊,這葫蘆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