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濤只得嘆息了:“好吧,燕南天,和氏璧在此,換我和趙靈兒二條命足以,否則,寧為玉碎!”
燕南天鄙夷笑道:“且不說你不可能信我拿了玉就會放過你,我亦不可能認為放過你們之後,你們還會把玉給我,只說我艮本不信你還有力氣舉起玉來威脅我,而以和氏璧的硬度來說,包裹在袋子裡即便劃到這青石地面上,怕是也絲毫無損的,呵呵。”
“正是!”荊凡花拿著手絹的手猛然挺直,一掌砍向了張靜濤的脖頸。
繼而卻一聲痛呼,並一點腳下,彈身而起,遠離了張靜濤,訝然道:“你沒中我的蒙漢藥麼?”
卻是張靜濤極為迅速舉起了和氏璧,也不怕荊凡花變招為搶,用和氏璧擋了她一掌。
然而張靜濤自然是中了蒙藥的,只是他有元氣防身,吃得又慢,且嫌這攤位上的東西不會弄得太乾淨,並不喝那藥力最多的菜湯,再驚出了一身冷汗後,那藥力揮發掉了不少。
儘管那睡意仍是洶湧而來,但至少並沒有手腳發軟。
這卻是藥力過快代謝造成的。
那睡意或許比藥力緩慢揮發更猛。
好在他已然知道自己中了蒙藥,正一隻手偷偷掐著自己的大腿,都已然掐出了血來,來保持清醒。
燕南天冷笑,走到張靜濤桌子對面的趙靈兒身後,一把抓起了趙靈兒的頭髮,在趙靈兒那仙氣的眉頭微促的痛感中,一手勾住了趙靈兒的腰肢,並順勢捏去,捏在了男人最喜歡的捏的地方,表情滿足之餘,在趙靈兒柔滑的臉蛋上舔來一口,笑道:“我就不信你還有力氣砸碎和氏璧,就如此刻你艮本沒力氣阻止我碰你的女人。”
說著,嘩啦,揮去了檯面上的湯鍋碗盆,把趙靈兒按在了桌面上,身體都附了上去,讚歎了一聲,儘管都還隔著衣服,卻只這麼感受了一下趙靈兒的身體後,就已然極為舒服。
這無疑亦是刺激張靜濤動手。
而那桌子即便很寬大,趙靈兒也不過離開張靜濤一米半的距離。
張靜濤足可拔刀戰鬥,但若要戰鬥,卻必然要放下和氏璧,否則拿著這昂貴的累贅,身體的重心都受影響,如此一來,這和氏璧雖還掛在張靜濤身上,但亦燕南天那如飛燕般的鋒銳劍法,必然有極多機會把那和氏璧的皮袋一劍割斷。
張靜濤見了,的確心中怒火升騰。
儘管他已然很能接受母系思維,但也通常是隻是能接受和他在一起只是為了尋一時之歡的女人再有別的男人,畢竟他從小在現代社會長大,無可奈何的,在潛意識中,會把他比較在意的女人當作屬於自己的禁物。
他亦自認為未必沒有一搏之力,然而,他才想起身,就只覺腦中一昏,腳下一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