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本來我們和這些對手在城裡碰到的機會其實不多,最多因各方眼線,暴露出一定的行蹤,然而,我們如今卻和敵手都在同一個條線上,才會這麼吃緊,看來所有的宅院周圍都會有很多眼線,甚至高手,若要安然去查詢那些宅院,應該怎麼做呢?”趙靈兒擔憂道。
荊凡花亦是沒有好辦法,道:“或者只有一搏,直接去那疑心最大的宅院查詢一番。”
張靜濤略促眉,道:“雖如此形勢之下,最好只先探查我們疑心最重的庭院,但直接查詢卻不妥,還得小心點。”
荊凡花道:“那怎麼辦?”
張靜濤略一想,笑道:“你說,若如今的城中出一點事,那些人會不會關注呢?”
趙靈兒眼睛一亮,道:“出什麼事呢?”
張靜濤道:“比如有座宅院燒起來了。”
荊凡花高興道:“好主意,不如就去點了你今天查探的那座宅院。”
張靜濤略一想,這機會未必沒有,畢竟今日他查探過那院子了,雖未必不會再去,但在風憐花幾人看來,他絕不會馬上又去的,對那宅院的監看力度必然會小很多。
再者,能監看這些院子的,最有能力做到這一點的,其實就是燕南天,可和氏璧的事,是必須要心腹來監看的,否則就是給他人做嫁衣裳,為此,燕南天在要監看那麼多地方的情況之下,絕不會還能在一個院子外佈置多少人手的,一班怕是有一二人就不錯了。
又今日風憐花幾人查探一翻後,九成九會離開,那監控者見了,監控力度必然薄弱下來,要知道,要讓一二個人連續盯著一個地方,這聽著簡單,但實則是絕不輕鬆的。
而火計這一手段,應用於不同環境時,那妙用當真是各不相同。
只是,他又怎麼可以因自己要找和氏璧,就害的人家家破人亡!
張靜濤立即作出了沉吟的樣子道:“那樣做成功的可能不大,只要暴露出是我們點火,我們的對手們弄清了原委,便不會上當,燕南天派出去的那些探子,也只要在吃不準城中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才會離開崗位,前往探查,燕南天也必然交代過他們要留意城中動靜。”
“那怎麼辦?”趙靈兒不由問。
“那就點掉我們住的這個宅院!我們準備些行軍物品,就如行軍,在野地裡生活好了,只是那並不容易,要知道,我們或許要探查幾十天來觀察這戶人家的作息。”張靜濤道。
野地駐紮,可不容易的,並不是哪裡都可以駐紮的。
那個最有可能藏有和氏璧的宅院周圍並沒有水源,最起碼洗澡是別想了,如荊凡花這樣的,真要適應一下才行的,要知道,在野地裡,幾乎是整天都別想洗臉洗手的,趙靈兒即便被魏軍截殺,但軍隊行軍,是必須每每都歇在有水源處的,並且吃喝都有人照顧,得到也不是真正的野地經驗。
好在二女都和張靜濤上過了床,避嫌之類的問題是沒有的。
“野地駐紮沒問題,不就是吃些苦麼?只是若這麼說的話,很有可能別人比我先一步試探這個宅院吧?我們拿了地圖,卻不佔優?”荊凡花擔心道。
“那卻是無奈。”張靜濤點頭,卻還微笑得出來,甚至,他心中一動,有了些別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