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靈兒貼著這人的身前飄過,甚至在那脖頸邊吹了一口氣,吹起了一滴血珠。
那有致的身體都不由撞到了這人,或許也是為了避開這人另一側的噴血,無人知道她的腳步和劍法是怎麼配合的。
這人死前,和趙靈兒的身體有了一個全面的碰撞,只心中感嘆了一句,好美妙的身體,要是那一悶棍中了,就能登極樂了,可惜……
趙靈兒撞開了這人後,才見又有二個黑衣男人向她衝來,不過,這次衝來的卻不是拿著木棍了,而是二把鋒利的長刀。
看似這些黑衣人接到的命令就是能抓最好,不能抓就殺了。
若是換做平時,趙靈兒固然亦敢搏鬥,但終究是帶有硬著頭皮而上的心跳感,可這晚卻不同,趙靈兒只覺周圍不過是一片她能隨意縱橫的雲臺,誰要上這個雲臺,就是誤入了她能掌控一切的世界,她心中便是平靜得讓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只飄然而去,揮出二袖,只是,這袖子的前端,是鋒銳的長劍。
那二名黑衣人的長刀才揮起,便再也揮不下去了,他們中一人死前唯一開心的是,也享受到了之前那個偷襲者的美妙感覺。
便是趙靈兒那女人味十足的身體亦撞在了其中一人身上。
這三名襲擊死後,便沒人再出現了。
趙靈兒直覺這三人亦算是高手了,只不知今日自己怎麼這麼厲害,厲害到了自己就是覺得有把握殺死這三人。
只是,對自己的速度實在太快,無可避免要撞在敵方的身上才能止住勢頭的缺點,趙靈兒卻是無解。
趙靈兒再往前去時,見是一座幽巷深處的大宅。
這大宅看似在巷中,佔地卻絕對不小,宅院幽靜,一片黝黑,簡直讓人懷疑是一座鬼宅。
但趙靈兒雖是公主,卻因從小就看不慣老爹的放蕩,常跟其孃親到鄉下去住一段時間,亦會親手幫些農活,或跟著她孃親去一些大戶人家走動,生活經驗並不差,知道這類大宅通常是貴族購置的別院。
這樣的別院大多都是如此的,只僱人一週打掃一次,正門或正街店鋪放一些人值守,院中卻是沒人居住的。
雖按照規矩白天黑夜都會要求值守者巡視院中,可那些值守的哪裡會那麼老實的,又主人往往是幾年都不來這院子一次的,為此晚上便在值班室裡呼呼大睡的。
若偶爾有主人住了進來,那值守就更不用管了,因為他們不是僕佣,並不用管主人的起居,而主人也不會把他們真當自己人,通常來居住後第一句吩咐的就是沒事不要進院中來,看著大門就好。
至於若有小偷進去偷了東西?那就報官處理,從收受髒物的渠道去查,只要主人有一定的勢力,往往是都能查到的,因這樣的宅院中,當然不會放過於貴重的物品的,賊偷取的,只能是各種生活用品,最多就是精緻一些,但要賣掉,卻往往不值幾個錢,卻一定要有賣貨的渠道的。
更別說,這年頭做賊的真的是很少的。
人們大體上還有大家都是一族人的概念,便如一個村子裡,村頭到村尾往往沒一家人是鎖門的,可從不丟東西。
偶爾在家中櫃子加一把鎖的,亦不是防賊的,只是告訴別人,這是私物,不希望被人看到。
為此,那鎖做得極為簡單,卻為了美觀,做得極為好看,便如一件件工藝品。
從前的鎖也好看,鑰匙精美有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