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這邊的人的確不多,便是未料張靜濤會換門走。
張靜濤對屋簷上衝來的武士卻不懼,只對二女道:“隨我來,有機會就補刀。”
便往一邊院牆衝去。
待有大漢跑近時,裁決揮灑出一圈刀芒,用出了控制流武技。
控制流,若用在長兵器上,常可以依靠兵器長的優勢,擊中敵人,從而控制敵人的節奏。
用裁決時,卻要更高一招。
便是要用刀勢限制敵人。
這和高手博弈本無太大差別,因而,實則每個人在打鬥時,大多都在用控制流,只是其餘武士哪怕是高手,一般來說,試圖控制對手的目的性也通常不會太強,很多事時候,只會想以招式取勝,只大略判斷一下敵手下一步會如何就出招了。
張靜濤卻不同,在洪荒的鍛鍊,讓他幾乎攻出一刀時,便會腦海中閃出敵人會如何,而他又會如何,一下閃過後續的二招,並且,能一下作出三種不同的推斷,這是那種推斷,分別是順、平、逆。
亦就是敵人無法有效抵擋或反擊,攻擊順利的時候下二步大致會如何,攻擊效果平平,能和對手旗鼓相當,後二步又該如何,更有攻擊不順,很逆風,自己該如何處理。
而能一瞬間做到這種直覺般的預判的人,可以說簡直是會預言術一般。
因此,這時候的控制術,可以稱之為預言術。
之前應對何方尋時,他便是在遇襲的一瞬間,就有了三種判斷,一是中招後無事能迅速拉開距離,在氣勢上不落下風該如何;二是中招後閃避不靈,雖氣勢落於下風,但仍有反擊之力該如何;三就是中招後,幾乎失去反擊能力該如何。
對第三點,他則又有二種考慮,那就是還能揮刀該如何,若連刀子都揮不動,該如何。
可想而知,即便對面來的武士一定是受到過豐厚獎勵的激勵的,簡直是勇不可當,狀若瘋虎,任哪個高手看到,都可能後背隱隱出汗,要知道刀劍無眼,從來不是說高手就一定能穩贏敵手的,在戰鬥中,各種變數多得是,包括高手自身的狀態好不好都是一個很要命的變數,但當先的二名武士在接近張靜濤後,卻只覺得他們真的是瘋了,怎麼會踴躍來這裡參與截殺的呢?
這二個武士毫無意外的,只在張靜濤東一刀,西一刀的神奇刀術下,便死於了非命,他們手中的直刀甚至都未有機會和裁決相碰。
“他只是靈巧,不敢相搏!”又幾名武士衝來時,有人大叫道。
張靜濤練武久了,又接觸武人太多,畢竟也有極多的狂意,儘管昨天已經把聖師道的縱儒性發洩在了二女身上,卻仍不由大笑一聲道:“接爺一刀!”
那人影便是閃過了對方兩把長刀的威脅,衝向了那大叫之人,暴喝一聲,裁決如一刀華麗的月輪,揮過了那人的身體。
那人揮刀擋格時,只慘叫了半聲,刀斷人亡,整個腦袋都被月輪劈為了二半,漫天的飛血。
張靜濤蹬了一腳這武士的屍身,猛然折身而返,大呵道:“再來!”又向之前閃過的那二名武士攻去。
那二名武士的瘋勁全沒了,驚叫一聲,落荒而逃,帶著打滾,滾下了屋簷,雖因有點準備,在下落時努力勾搭一下屋簷,縮短了下落空間,身體又未打橫,未摔死,但落地後,亦是倒在了地上動彈不得,顯然摔得不輕,或都摔骨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