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水不屑道:“那是張正的功勞,面對現實吧,大師,你的功勞實在很小。”
金光上人已然忍不住痛了,終於不顧難看,揉他自身的要害,以緩解悶痛。
又呼吸了幾口,才緩了不少。
繼而臉色雖難看,卻哈哈一笑道:“昨晚老衲配合夫人如此演戲給別人看,固然是夫人想將神器一事淡化,卻也是李斯厭惡神器,夫人為了顯示公子無意神器,以讓李斯歸心吧?李斯會願意說出神器?呵呵,笑話!”
李秋水輕眉略促,卻仍道:“未必,李斯能良禽擇木而棲,未必不能將神器一事說出,否則,李斯為什麼要隱瞞?難道是還想待價而沽麼?”
金光上人能聽懂志向之類的理念,卻絕不能切身體會到什麼是信念,他也只認為李斯不過是要留著一張好底牌,只不過李斯是有個人的好惡,才厭惡神器。
金光上人終於無奈道:“夫人就這麼討厭讓老衲一親芳澤嗎?聽聞趙王曾讓十護衛玩弄夫人,那些護衛再如何年輕,可地位卑賤,完全不如老衲吧?我又聽聞張正上過夫人的床,夫人還須如此清高麼?”
李秋水狠狠道:“我可不是清高,本夫人就算不在乎自己是否地位高貴,也不想別人來隨意強屈我的意願,若連上床都不能自願,還要任人玩弄的話,我還當什麼人上人!”
金光上人譏諷道:“那日呢?你又為何答應讓我玩弄?”
李秋水淡淡道:“前日答應你一些條件,是形勢所逼,無可奈何而已,想必你也不在乎我的是否願意,或不願意你會更開心,因你便能看到我十分委屈,十分不情不願,卻無可奈何在你身下只能如泣如訴,然而你卻沒抓住機會。”
金光上人聽到‘或不願意你會更開心,因你便能看到我十分委屈,十分不情不願,卻無可奈何在你身下只能如泣如訴。’便是咕嚕一聲,猛嚥了一口口水。
金光上人聲音都有點發顫道:“夫人是否故意這麼說?”
李秋水忽而磁磁媚笑,便如一望無際的秋水全都盪漾了開來,道:“未必不是,只要大師和我兒有一點的情義,大師以後未必沒有這樣的機會。”
金光上人只想撲去,狠狠上了李秋水,卻知道不可能,深吸了一口氣,道:“阿彌陀佛,夫人真是了得,老衲也未必不能說出那個傳說來的,不過,這的確有點不尊祖先的意志,作為祭酒,老衲還是有點心有慼慼的。”
李秋水微笑道:“阿彌陀佛?我聽張正說,是阿泥馱佛吧?聽聞說的是馱太阿之泥的尼姑、和尚,那便是佛,為此,佛取浮的近似音,呵呵,大師當年的敬祖全沒了呢,那還在乎什麼?快說說吧。”
金光上人一滯,冷哼道:“天下如此,難道我就當一名無名小卒?”
李秋水道:“總把自己的罪過怪在潮流身上呢,真是可笑,難道不知道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嗎?”
金光上人道:“那麼你呢?還不是要神器?更哪裡會管是否逆祖逆族?”
李秋水嬌笑道:“我可不是匹夫,我只是一個小女人而已。”
金光上人也笑:“好一個不是匹夫,好吧,老衲就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