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這樣的攔截,本就不可能有第二擊的機會。
一人的畫戟全力下擊,一人的長戈奮力掃來。
這次毫無花俏,敵人艮本不管他怎麼應對,因這二名敵人簡直是閉著眼睛發出了這一擊。
匹練亮起,勁氣狂標,“當!當!”二聲,張靜濤亦是毫無花俏地二刀,但他卻未脫離馬匹,而是人馬合一的砍出了這二刀!
那二名敵人人在被震的耳膜都生痛的同時,照著側面摔落了出去。
連手中的戟戈都脫手而飛。
二人都是大為驚駭張靜濤的爆發力,一臉的不敢置信,卻不知那二刀中還含著馬力。
這次張靜濤卻沒急著再突破,而是回馬而來,在驚退二敵的同時,以精巧的騎術,在馬身一側一俯身,在地上拿起了長戈。
等哈哈一笑,再往前衝去時,那長戈舞動起來,戈芒暴漲,勁氣驚人,狂氣四洩,那威勢完全不可抵擋,再來敵人完全不敢與其為敵。
在趙浪軍士兵的歡呼中,張靜濤突破了重重攔截,來到了李秋水面前。
便是讓這邊計程車氣都是大振。
樹林的碎影灑落到了李秋水那水色的羅裳上,很奇妙勾出了她浮突的身線,那本就圓潤的肩頭看似更纖柔了,那雙美腿卻看似更修長滾圓了,綽約動人。
“許久不見,甚是想念夫人。”張靜濤下馬,撫了撫馬脖子,文雅道。
“這想念二字是你該說的嗎?這可是趙王夫人,是你的國主,對國主你要態度恭謹!”一邊的金光上人立即呵斥,還頓了頓手中那四條金龍彎成成了空心杖頭的伏魔法杖。
“對國主就不能想念了麼?對國主就不能親近麼?真是滑稽!”張靜濤淡然道。
“至少,在趙神之亂中,你並未幫到夫人什麼,可見,夫人在你心中沒那麼重要,你也未必真的有多想念夫人,何必嘴上說得好聽?老衲只因是神靈前的祭酒,喜歡實話實說,才不由要教訓你一下!”金光上人語義不詳,但顯然也是參與了趙神之亂的,對李秋水暗中參與趙神叛亂是有點數的,便是藉此點張靜濤的痛處。
果然,李秋水儘管臉色未變,但眼神中終究一絲黯然閃過。
張靜濤也不反駁,只嘆息道:“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緣分這東西,是無可奈何的,我亦只能是若見夫人有難,便一定會以命護之。”
“我知曉的,靜濤不必多說。”李秋水道,眼中似乎都是我深知你的光芒。
然而,李秋水身後不遠處,卻有一人閃出來,很陰險道:“夫人雖知道那是緣分使然,卻也要知道,願以命護衛夫人的多得是,其實並不說明什麼問題,比如李斯。”
這人居然是達爾。
也幸虧這達爾和格蘭陵是完全分開走的,並不知格蘭陵的蹤跡,否則,趙浪這支軍隊怕是要遭難。
“本人是願為夫人盡心的。”李斯見有人幫他說話,自然大喜,連忙跟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