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君,自然就如呂不韋所說,在秦國擁有食邑了。
只是這時候封君?
張靜濤皺眉道:“不知,這是要激勵秦國的公子們為攻趙做出貢獻麼?”
“不錯,對主公封君,固然引得秦國的那些公子忌憚,但對主公亦並無壞處。”呂不韋讚許道,那眼神看張靜濤時,愈來愈欣賞。
嬴湯見了,神色更陰沉了一點,但未說什麼,要知道,在平時,他還真不是太關心這些的,他只關心在質子府成員在趙國的一些處境,那是他老爹嬴子楚關心的事,此刻只覺眼界有點狹隘。
“看來秦國中那紛紛雜雜的勢力衝入寒丹陣前的頗多,都想立功而帶兵,倒是要呂叔盡力於合眾魏國了,如此,公叔才有望得到王位呢,只是,要戰勝秦軍,談何容易。”張靜濤儼然把自己當作了秦國公子了。
“的確是,就如要合眾魏國,並不容易,不但有魏國的反對派,亦一定有秦人不想趙魏合眾,用出各種手段來干擾。”呂不韋對張靜濤的稱呼並不在意,只要張靜濤自認是秦國公子就行,張靜濤如此勢在必得般的,直言王位,更讓呂不韋眼中的精光不由一閃。
“那呂叔有何計較?”張靜濤彷彿沒看到呂不韋的神色,只求教般問。
“首先還是得到這些馬匹再說,被晉鄙如此損耗,魏國要缺馬了,這些馬自然會很有用。”呂不韋留了三縷青須,摸了摸鬍子道。
的確,這漫山遍野的馬匹都因訓練過,並沒有結隊了到處亂跑,而是各自在這清晨吃著草兒,任誰看到這麼多馬,怕是都會十分心動。
然而,下一刻,呂不韋就差點把鬍子扯斷。
因山坡錯落間,忽而出現了幾隊騎兵,他們不但驚得李斯等人回身就跑,還十分擅長控馬放牧的本事,便是揮著長鞭,呼呵著,將晉鄙和石苞等人留下的一千七百多匹馬匹一掃而空。
這一招夠狠。
張靜濤心中暗贊,因從這些騎兵穿得華麗皮甲,都可看出,這正是使團的騎兵。
無疑,趙敏雖帶著使團,算是進入了魏境,但在白酒酒的謹慎之下,一直在和敵人於野地裡捉迷藏,並沒有急著度過河水。
為此,李斯等人本是來追殺使團的,怎麼可能不怕?
“看來首先已經沒有了,只有其次了。”張靜濤問呂不韋。
呂不韋深吸了口氣,拿出一封書信,交給張靜濤,並道:“是的,但真馬沒了沒關係,只要能當上駙馬就好,其次,就是要獲得魏公主的芳心才好,只是,來魏國的俊傑必然極多,這怕是也很難。”
這選駙馬,就如無數人去考試,就選一個,可想而知要脫穎而出會有多難。
張靜濤雖得到過諸多美女,卻並不認為自身在追妹子這一項上就有多特別的,那大多都是時勢所致,不由問:“呂叔如此說,必然是有特別厲害的對手,是麼?”